淅淅沥沥的体液蹭在他下腹粗硬的毛发上,又反过来打湿她自己的小腹,黏连着暧昧的液线。
送到最深处的时候辛秘都忍不住一直抽气,小腹绷得紧紧,直直印出那在体内兴风作浪大东西的可怖轮廓。
他动得越来越快,两瓣可怜巴巴的小阴唇含不住那青筋迸起的硬物,肿肿地分开,中心藏着的小阴蒂鼓鼓充血,翘出一个头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霍坚一边剧烈地抽送,一边分了手指去爱抚那里,捏得辛秘呜咽不停。
又入了一会儿,他闷哼一声换了更好掌控的姿势,几乎是将辛秘悬空抱在怀里,双臂在她膝窝下搭着,一双灼热有力的大手捧着她的臀使劲捏拧,修长十指陷进弹滑的肉里,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
肉体的拍击声和黏连水声盈满房中,若不是航行在水上,风帆和水浪的杂声本就很大,光是这种响动都足以让别人知道他们正在这窄窄船舱里行那香艳之事。
情到浓时,她的花液几乎失禁般地流淌,他每次抽出,狰狞的性器就会带出穴内涓涓的水液,再进时又“咕啾”地挤开那些丰沛的花液,溢到穴口,打湿了他的腿根,甚至溅到胸腹之上。
此时的辛秘已经又哭了,怕自己出声,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张酡红的美人面孔烧着惑人欲色,眼角眉梢都是被喂饱的餍足。
霍坚腰后一层层的酥麻也要累积到顶点,他咬紧齿列,将她双腿拉直打开,几乎完全向他绽开,大开大合地长驱而入,力道太大,撞得两人下腹“啪啪”巨响,体液飞溅。
辛秘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欢爱?只挣扎了一下,就被小腹深处那种钻心的痒和痛交织的感觉击败,她脚趾无助地紧缩了一下,叫都叫不出声,就这样剧烈地高潮了。
丰沛的花液和抽搐收缩的穴口刺激着霍坚的神智,他又长长顶了几下,被绞得一阵舒畅,抱着她也猛地释放在了最深处。
“唔……”狐神被按着,又颤栗了一回。
兴许是江面上水汽浓郁,夜半时分起了雾,船只行进在茫茫绰绰的白中,透过窗户传来了湿润的味道。
辛秘嗅着这有些熟悉的水汽,恍恍惚惚地做了个梦。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桑洲的辛氏老宅里。
天色晦暗,已是午夜,无需睡眠的神明翘着脚坐在自己小院子的水边廊亭上,夜风中带着花朵的芬芳,月影横斜,蜿蜒的花藤就垂落在耳边。
她捧着一杯冷掉的茶,垂着眼帘,一朵一朵数自己脚下荷塘里的莲花。
其实不用数,她白日里刚数过,昨天也数过,六十叁朵红莲,四朵白莲。
但夜深人静时,没有人会陪着她,神明不知孤独为何物,但至少在这一刻,唯有哗啦水声陪伴着她,多少让她有些不乐。
但很快,神明忽地抬头,望向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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