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扯不上半分关系,但辛秘还是例行询问了一下:“是什么样的蛇?”
向导张了张嘴,不会用官话说,看向行脚商,他也有些迟疑,想了好半晌,磕磕绊绊地张口:“你们叫九……烛九阴的,通体漆黑,生独目,目色赤红,凶戾食人。”
烛九阴确实是为数不多的传出来的苗疆神话体系里的异兽,流传得太久,又与金龙一系的外貌毫不相同,想来与金龙李氏扯不上什么关系,辛秘倒也没有很失望,这一程要是能这么快找到线索,她倒要觉得是埋伏了。
聊了会天,树林外面的雨已经快要停了,护卫们试探着看了看外面的积水,回来报告。
“积水还有一些,但是下渗得很快,再过一会儿应该就不会浮在表面了。”
毕竟树多,根系在地下交错织就,对水的吸附也很强。
辛秘裹着块薄薄的小毛毯,老老实实坐回特意为自己搭出来的小歇脚地上,放松浑身关节。虽说不用她自己走路,但一直骑马也是很累的,隔着厚厚的护垫,大腿内侧也有些摩擦后的酸疼。
只是她都好好地忍着,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能发现她不舒服的,也就只有欧阳浔和霍坚了。
这次霍坚吸取教训,外围有护卫把守,他只需静静跟在辛秘身边,又处在这样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他就学着欧阳浔那小人,将自己的敏锐观察放到辛秘身上一部分,很快就发现她在走动间的微小不适。
不过也能看出来,她觉得不舒服的那个部位略有一丝隐蔽。
“您……您可是,骑马后腿部酸胀?”他换了个不是很冒犯的说法,试探性地向辛秘提问。
狐神挑了挑眉看他,有些惊讶他发现了。
她没出声反驳,霍坚就猜到自己说的八九不离十,踌躇了一会儿,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瓶药递给她。
这瓶药就显然没有欧阳浔提前准备好的那一小瓶精致了,普通的木质瓶身,外面涂了一层防水的红蜡漆,瓶口用简易的软木塞塞好,看起来就像他们这种糙汉武夫常备来自用的,而不是欧阳浔那种外表漂亮、特意买来送娇小姐的。
“这是军中自用的药膏,对擦伤很有用,止血止痛。”他干巴巴地介绍。
实在是没什么讲的,这药是他们军营里之前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赤脚大夫配出来的,连名字都没有,只是大家都觉得好用……也可能是在那种环境里,有点药就很好吧?他有些怀疑地想。
辛秘不嫌弃,笑吟吟地收下了:“谢谢你哦。”
这蛮子知道细心观察她就是很大的进步了,还主动送她东西,况且这种实打实战场上留下来的东西一定错不了,她很开心。
不过……
狐神灵动的黑眼珠咻地一转,又去看他还是有些鼓鼓囊囊的胸口。
他刚刚掏了半天,显见这瓶伤药是放在很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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