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过很多次吻,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让林历添觉得,把面前的人从里到外地剥夺。
等好不容易分开,宋砚已经被他得脑发麻,瓣又又,膛急促地起伏着气。
宋砚的下巴有一道因为车祸留下的伤疤,很浅,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见,更别说是在现在这么昏暗的况下。
但是林历添还是准地吻上那道疤痕,细细舐它的轮廓。
宋砚觉得痒,但不敢,只能把人抱得更。
林历添没比他好到哪去,等把人,脖颈上凸克制的青筋和血管,滚烫一片。
自从两个人同居之不少有这种擦走火的时候,林历添已经惯忍受冷澡的煎熬了。
没想到在他身之前,宋砚抓上他的,气息不稳地说:“回房间。”
林历添愣怔片刻,已经稍稍拾回的理智开始摇摇坠,却说:“你还没完全好。”
虽然宋砚恢复得很好,但是离车祸过去才不到两个月,他不敢冒这个险。
屋子里明明开了足够的暖气,两个人的温却还在往上攀升,无边漫延的望像数不尽的线,将两个人密不透风地裹挟其。
宋砚双眼迷蒙,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绪,眼尾越来越红,“我问过医生……他说可以。”
“可以什么?”林历添眼里的绪翻腾,嗓音低哑,燥得起火。
宋砚无意识地火上浇油,彻底燎起一片熊熊烈火,“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说完,林历添就将人带回了卧室,宋砚被放在床上,林历添掀起他米黄色衣的下摆,炽热的扶上他的腰肢,那块皮肤很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宋砚闷哼声。
林历添被这声轻哼刺激得眼睑泛红,突然问道:“明天上课么?”
宋砚将抬起背盖在眼睛上,说来的句子抖得不成样,“我早上……可以请假……”
“把下午的也请了吧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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