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话,江凌感慨道,“我也是这两年才想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也不是要靠男人才会有,女人自己足够强大,没准你还能给别人安全感呢。”
杨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旋即又摇头:“买房的事再说吧,偏远的不想要,好地段暂时还真是买不起。其实我也刚毕业没几年,也不着急安定。”
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会永远留在这座城市。
她想先攒点钱,然后离开这里,拿着相机四处采采风,还有找言礼。
世界很大,可余生的路还长。
她一定会找到的。
杨舒脑海中倏而浮现出姜沛那张桀骜英隽的脸,以及他嘴角时常挂着的那抹痞笑。
如果有一天她走了,她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
江凌走后,杨舒在办公桌前坐着,失神了片刻,不觉抚上锁骨处的钻石项链,指腹捏紧,圆润饱满的指甲盖一点点泛白。
——
姜沛和钱一铭最近的工作很忙,加班加点是常态,还要动不动出差,几乎没有休息日。
其主要原因在于,最近傅文琛不是迟到就是早退。
这天会议刚结束,傅文琛又要走。
钱一铭看看时间:“傅哥,还没五点,你走得过于早了吧?”
傅文琛整理着手边的文档:“要接我儿子放学。”
钱一铭笑:“你可拉到吧,人家童童上次被你带来,全程叫你叔叔。”
傅文琛最近忙着追前妻和儿子,律所上下都快传遍了。
关键是,那小孩礼物照收,钱照花,也愿意让傅文琛带着出去玩。
但是到现在,都只喊他叔叔。
人家放话了,什么时候妈妈接受了他,他才是爸爸。
小小年纪,古灵精怪着呢。
钱一铭倚着座位吹了声口哨:“日经一问,今天童童叫爸爸了吗?”
傅文琛不接腔,直接走了。
钱一铭看向旁边正拿笔写东西的姜沛:“沛哥,他就这么天天把活扔给咱们俩,你没意见?”
姜沛最后写上日期,盖上笔帽,把记事本推过来给他:“他这几天欠我们的,我记着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以为他不用还?”
钱一铭看着本子上的记录,咧嘴笑起来:“还是沛哥高明,到时候一笔一笔得把账给他算清楚,让他还!”
“对了,咱们俩今天晚上七点还有应酬呢。”钱一铭说着,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四点五十分。”
姜沛扫了眼腕表,纠正:“四点五十二,你的表慢两分钟。”
他指指自己的,“我女朋友给我买的这个表,时间很准的,你的时间有问题。”
钱一铭:“……”
他就四舍五入说了个大概时间,用不着冲他撒狗粮吧?
姜沛抬头:“你手上那块表也挺旧了,你女朋友怎么不想着给你换个新的?哦,你生日那天你俩吵架了,什么礼物都没有。”
钱一铭:“……”
—
今年工作室接的活比去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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