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历来是不怎么认生又爱开玩笑的,他认为胡牧远这次来找他,就是两人恢复邦交的体现。“你要□□号干什么?之前那么多节电脑课,也没见你这么着急。”
而且一个□□号,忘了就忘了,随随便便就能申请一个新的。为什么非要之前那一个?胡牧远要是不说,章驰会以为她早就用上了新的。
但他忽略了这些事情胡牧远并不懂。
胡牧远只说:“我有事。章驰,你明天一定要记得给我啊。拜谢。”她双手合十做了个揖,就跑回教室去了。
叫胡牧远万万没想到的是,章驰会在放学后,特地骑自行车来她家。
她当时正在生火。她生了几年火,其实已经很熟练了。但生火是一件很莫测的事。要先用纸引燃细碎的木柴,再用木柴引燃小块的木炭,等木炭烧得通红发亮了,再往上放煤球,煤球燃了,生火就成功了。
所有步骤都顺利的关键,在于得有一只手持续不断的拿着蒲扇往通风口扇风,风扇得稍微慢了,浓烟就会像乌云一样积聚在煤炉上空,呛得人灰头土脸。
这天不知道是因为柴有点湿还是炭有点湿,胡牧远双手合握,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还是有黑烟源源不断地从灶口涌出,她一边闪避一边扇,整个人狼狈不已。
章驰忽然出现在黑烟后,胡牧远简直吓了一跳。
她的手无法停下来,章驰要靠近也被她制止,“别过来!”
章驰:“我帮你扇。”
“不用——”
等到木炭终于转为红色,胡牧远已经大汗淋漓。她长舒一口气,揉着酸胀的腰,站直身体。
章驰将一张便利贴递给她,“你的□□号。”
“谢谢。”胡牧远伸出黑一道灰一道的手接过纸条,放进口袋。
她此刻无比希望章驰能立刻转身,骑车走人。
她满身是汗,衣服都黏贴在身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头发一定凌乱得像稻草堆。
好丢脸。不过没关系,胡牧远安慰自己,反正以后又不用见面了。
“密码你记得吗?”章驰问她。
“嗯。名字首字母加生日。”
胡牧远一手叉腰,一手拿着蒲扇给自己扇风。
“首字母都是小写,你不要输错了。”
“好。你还不回家吗?”
章驰看着胡牧远,没有说话。他来新村是临时起意,来的路上还想,她要的这么急,他特意送过来,她应该会开心。结果胡牧远的反应远比想象中冷淡。
怕赶人的意图太明显,胡牧远又找补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要赶紧上去了。”
“好。”章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他调转车头,“我走了。”
“拜拜。”
胡牧远不傻,她看出章驰走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但她能怎么办,她真的不想邋里邋遢的和他在下面多待。
第二天早上,将弟弟妹妹送进区一小后,胡牧远没有再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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