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对话便就此慢慢地展开。
交谈还算轻松,气氛也很和谐。
沈和秋努力放下对医生身份的戒备,忍耐那种若有若无的窥探之感,尽力敞开内心,不去思考那些对话里,有哪些可能是诱导。
大约一个小时后,这次交谈结束。
蒋争博在最后才让沈和秋填写了测试量表
然后又同沈和秋约好了下次的时间,就把人送了出去。
易晟一直等在门外的走廊。
沈和秋从咨询室出来,一眼就望见了他。
男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很耀眼。
沈和秋的脚步变得轻快,他朝着男人小跑过去,然后被结结实实地抱在了男人怀里。
“回家吗?”易晟抱着软绵绵的小朋友。
天气冷了,今天沈和秋穿的棉衣是他给挑的,蓬松绵软,像个软乎的汤圆团子,圈在怀里,特别舒服和满足。
小汤圆团子埋在易晟的风衣里,鼻尖萦绕着雪松的气息:“嗯。”
他一开口,汤圆里头的甜馅就流了出来,又糯又甜,像是个小撒娇精。
易晟被甜了一下,不免抱着人亲了一口,才低声笑着:“好,我们回家。”
蒋争博在沈和秋身后一段距离处站着,在要发给易晟的病历与药单上又添了几笔。
心理治疗的过程是帮助患者去发现自身的问题,解决问题靠的也还是患者自身。
所以有时候,比起陌生的医生,亲近依赖的人可能更适合担当心理治疗的角色。
他们对患者更熟悉,也更容易让患者松懈心房。
易晟显然是比他更适合的,独属于沈和秋的专属医生。
回去后,易晟按着蒋争博发过来的药单,去拿了药。
蒋争博开出的药都是最好的,副作用也是最小的。
但抗抑郁的药物本身的副作用都比较强,各人的反应也不太相同。
而放到沈和秋的身上,就是困倦。
他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白天都是在打着瞌睡里过去的。
在一次吃饭,沈和秋吃着吃着,松了筷子,头差点磕到碗里后。
易晟再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去……公司?”沈和秋困得迷迷糊糊,手里的饼干才吃了一半,又睡了过去。
连易晟说的话也没能听完。
但这不妨碍,易晟第二天就抱着人,光明正大地将人拐去了公司里,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
等沈和秋中午被叫醒吃午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移了位置,看着陌生的办公室半阖着眼,发呆了半天。
反应过来的时候,易晟已经拿着勺子,喂了他好几口饭了。
沈和秋红着脸,从沙发上坐直了,拿过易晟手里的勺子自己吃,羞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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