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琉荧青光自上一闪而过,照亮了来人的面容。
“自己剑也不挂心上,随意乱丢,还累我专程来跑这一趟。”
君尘语含埋怨,但面上却几分笑意流露。
“你知不知道你摊上麻烦事了。”
“我是摊上了桩麻烦事。”
莲止言简意赅的意有所指,他收剑回鞘,将长剑青琉幻成一只小镯扣上了腕子间。
他本意是指这次下凡来的这一件旧事,却不料君尘面露诧异。
“你知道他是谁了?”
莲止闻言,面上虽一副了然神情,但心下却是有些疑惑,他打量君尘两眼很快反应了过来。
君尘口中的他应当指的是沈庭,思此他微微一颔首道“知道。”
君尘闻言没忍住怒意,一掌拍向供桌,久置多年的木桌经不起他这一掌的力道,在顷刻间崩塌碎落,上头烛台供果散落一地劈啪作响。
“你既是知道竟还敢同他在一处?”
莲止不知为何从他这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紧张来,他心下不解,但面上却没流露分毫,反而道:“你且说说,我如何不能同他在一处?”
君尘咬牙切齿,脱口而出。
“你忘记……”
话音未落,他幡然醒悟,硬生生咬了舌尖转口道:“莲果果,你诈我?”
莲止一掀眼皮望他一眼,又垂眼慢悠悠的将书信拢进袖中阻了他探究目光,心中有几分惋惜,道是愈发的不好骗了。
他道:“我诈你做甚?”
君尘细一想,好像也是,莲止的确没有理由来套他的话,是他操心过了头,却反而险些露了马脚。
他道:“你若真知晓他是谁?便说来听听?”
莲止奇怪望他一眼。ωWW
“他是沈庭。”
君尘嗤笑一声似乎对这个名字很为不屑。
“他就同你说了这个?”
莲止又看他一眼反问道:“不然呢?他还能说什么?家住何方?产业多少?是否婚配?”
“咳,这些就不必了。”
君尘放下心来,可这心一放下,话也就多了起来。
“我本是昨夜就该将青琉送予你的,只是当时……嗯咳……同那沈什么的撞了个正着,就交了次手,不仅没讨到胜算,还将你马车炸了干净……”
他这话中把自己放在了弱势,话里话外都透着沈庭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讯息,他跟了这二人一路,自然知道沈庭是怎么对莲止解释的。
此话中意莲止又如何听不出来,但他没有去深究君尘话中明显的栽赃含义,只淡淡道:“我那马车是你炸的?”
线条柔和的眉眼在此时陡然变得高深莫测,半阖的眼瞳里是一片,似笑非笑能将人吞没的泥泞。
君尘喉咙滚动。
“我……不不不不,这并非我一人所为。”
“你倒是真有出息,连一个小辈都打不过,怎么?这是来我这里告状来了?是想让我出手替你抽他一顿?”
想拖某人下水却反被将军的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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