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双脚也被拷在一起,脖子上的项圈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我们俱乐部新收的‘宠物’。”静先生说。
阿吉尔皱眉:“我记得我说过,不要让患者带着‘角色’来到我这里。无论他在你们俱乐部里是主人或者奴隶,在我的接待室里,只接待普通身份人。”
“这正是症结所在。”静先生说,“他无法从‘角色’中脱离。”
阿吉尔挑了挑眉,看向静先生。
“他之前的主人似乎对他进行了‘完全调教’,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全天候不间断地处在奴隶的角色中。”
“如果这是双方协商一致的奴隶制度(consensualsl**ery),并没有什么问题吧。”阿吉尔说。
“恰好相反。”静先生摇摇头,“在到达俱乐部后,表现得极为恐慌,根本无法交流,只是不停地哭喊着请求我们的调教师伤害他。在遭到拒绝后,他便失去理智一般,毫不留情地残害自己的身体。我们不得不强行给他注射镇静剂,但药效一过,他依然无法保持冷静。”
阿吉尔在笼子边蹲下,正如静先生所说,这个宠物男孩的身上有多处抓伤和淤青。他低头轻轻拨开尤里乌黑的刘海,在昏睡中的男孩露出清秀姣好而带着稚气的脸庞。
“他多大了?”
“十九岁。”静先生回答。
阿吉尔撬开男孩的牙瞧了瞧,蹙眉道:“我对这个年龄表示质疑,他看起来就是个男孩。”
“这是身份信息上登记的。”
阿吉尔不置可否,又翻开男孩的头发,发现额角有一处显然比较严重的伤口包扎处理。
“这伤是怎么回事?”
“在镇静剂失效时,他自己往桌角上撞的,因此我们限制了他的行动。”静先生指了指男孩身上的枷锁。
阿吉尔估摸这伤害程度需要的冲击力,不禁隐隐担忧起来。这个男孩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决心,才会如此狠心地伤害自己。
“镇静指数和时长呢?”阿吉尔问。
“Ramsay标准控制在3-4级,持续近20个小时了。”
“不行,这样下去会损坏神经。”阿吉尔皱眉道。
“这也是我们不得不来深夜来打扰您的原因。”静先生说,“在接收他时没能及时发现异常,是我的失职。”
“你们老板怎么说?”阿吉尔问。汜减zONgcaiW*eNxUe.cOm汜
“他明天才能回来。”提到老板,静先生的目光略微低沉,想必此事的过失少不了一顿责罚,“为了不使情况进一步恶化,只得先恳求您的帮助。”芈何芈
阿吉尔点点头:“先把他留在这吧,今天太晚了,明天我给他做一些检查,再跟你们联系。”
“非常感谢。”静先生颔首致谢,又说,“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有攻击倾向,但我建议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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