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发作。
“父皇,”南承翊又看向文德帝,微皱着眉头说道:“无论父皇对四哥生了多大的气,见四哥这样,都请宽恕些许吧,四哥锦衣玉食多年,自小磕着碰了一下,贵妃娘娘便急得不行,传召众多太医,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势!”
南呈焱险些要破口大骂一声蠢货了!哪里有这样求情的,不会说话就别站在这里说话了!这样求情只怕是会让父皇更加生他的气!
“锦衣玉食?”文德帝轻声重复了南承翊用的这四个字,下一秒便是一阵疾风骤雨:“朕给你的锦衣玉食就养出来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吗!瑜贵妃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教养你的!”
“砰——”
喝茶的茶盏被重重扔向南呈焱,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下,急速坠地,溅起茶叶和茶水在南呈焱那件上好料子和上好的绣娘精心缝制的华服上。
南呈焱闷哼一声,却只能默默受着,然后将身子俯得更低,诚心认错:“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气大伤身,父皇为了儿臣这般不值得,求父皇惩处儿臣!”
文德帝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朕问你,你做的这些混账事,到底还有谁参与其中,一个不漏都给朕说出来!”
这哪里敢全部说出来?真说出来可真就是掉脑袋的事了。
南呈焱再次重重一磕,战战兢兢道:“都在这里了,儿臣不敢多做什么,儿臣是一时糊涂,儿臣如今已经明白儿臣是大错了。”
文德帝是不大相信南呈焱说的话的,他冷哼一声,又问道:“这些事,你母妃可有参与其中,又或者她可知情?”
南呈焱忙道:“没有,没有!母妃她一深宫妇人,哪里会知道这些政事,儿臣也不敢让母妃知道,如今只后悔当初第一次被找上的时候,没有告诉母妃,若让母妃知道了,定会第一时间敲醒儿臣,死活都不让儿臣犯这等糊涂的!”
他现在已经深陷囹圄之中,能帮他尽最大努力周旋的只有他母妃一人,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把母妃拖下水的!
南呈焱在心里默默祈祷他母妃能看清现在的局势,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给他求情,只会越求越错!
文德帝道:“你母妃确实安分,这些年也从未有过越距之行,倒是你,怎么半点你母妃的温柔恭顺都没学到?难道是朕教你的吗?”
“父皇圣明,是儿臣鬼迷心窍了!”
自那一下狠心用力磕破了头之后,南呈焱每磕一下都是一次重创,疼的头都木了,仿佛都要失去痛觉了一样。
就在此时,龙帐再次被人掀开,里面的几人纷纷看向门口,虽然隔着屏风看不太真切,但也能通过身形和声音猜出来人是谁。
尤其是地上的南呈焱,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林墨打量着,估计他心里已经在疯狂骂娘了,骂的是南铖华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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