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送回家去。
一直到我离开,那个穿猎装的人犹自在香宅门外闪缩,我心中冷笑,故意放慢脚步,那男人却没有跟上来,很明显,他的目标是香,不是我。
我将车子在附近兜个圈子,转回去。
那男人索性坐在长凳上,摊开一张报纸看。
我把手重重搭在他肩膀上,他吃一惊,抬起头来。
我问他:“你是谁?干吗吊住香小姐?”
他挣扎开去,“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老兄,这条路是你的吗?这张长凳是你的吗?”
我说:“你再不走,我召警察,这番话你到派出所去说。”
他还不愿意走。
我厉声道:“走不走?”
他只好慢慢走开,但保证一会儿又踱步过来。
没奈何,真后悔没学过跆拳道、合气道之类,否则一拳将他劈为两段,看他还敢不敢逞凶。
我在他背后呼喝:“你别让我看见你!”
自己也觉得力量的薄弱。
回头连忙找赵老太爷商量,他过的桥多过我走的路,吃的盐多过我吃的米,见识广阔,经验丰富,与他谈谈,有许多好处。
赵老爷斟一杯好酒给我,凝视我,跟我说:“大雄,这些日子你奔波得很,眼底一圈黑,当心身体。”
“没法度。”我苦笑,“时间编排失去预算,不够用。”
“你同香小姐来往很密?”他问道。
“没有。”我忽然脸红。
“瞒着叮噹吧?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他很有深意地说,“那位香小姐,长得像黑蜘蛛。”
我连耳朵都发起烧来,“没有,不不,没有的事,赵世伯,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他但笑不语。
我忽然飘飘然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仿佛已经进入温柔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赵老太爷同我说:“这种女人,挺危险的,大雄,别说做长辈的不忠告你。”
我定一定神,笑说:“做男人也不容易,到处都是陷阱。”
赵老爷说:“我还说人呢,我连自己的儿子也管不了。”
“他现在蛮好,你老就让他享受享受艳福吧。”
“所有的事都要付出代价。”
我赔笑道:“他付得起呢。”
“凭他?”赵老自鼻子里哼出声来。
我卖嘴乖,“谁让他的爹爹是赵老太爷呢!”
赵世伯不言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隔一会儿他按一下召人铃。
不到三分钟,男管家笔挺站在我们面前。
赵老说:“唤铁人来。”
铁人?我暗想:谁?是什么玩意儿?
管家答:“是。”退出了。
又三分钟,我先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宛如大地震动,书房门被打开,管家说:“老爷,铁人来了。”
我抬头一看,吓一大跳,竟有那么高大的人!
铁人之名当之无愧,叫他金刚也不为过,来人足足有两米七八高矮,手臂上肌肉如小山般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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