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余玉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余玉已经在地下过了几年,还没人救她,她自己也找不着逃跑的机会和可能,那人说这里只有一个大门能走出去,别的地方都是死通道。
她当时还不死心,后来那人带她将小半个冥界转了一圈,发现真没有之后才放弃。
其实也是不敢走太远,怕梵天救她的时候找不着,那就尴尬了,她记得梵天说过,他看到了大门和幽冥火,所以只在那附近转悠。
来来回回几十几百趟,翻了个底朝天,什么忘忧水,彼岸花,六道轮回挨个逛了过来,救援还是没等到,逃跑的通道也没有。
死心了,现在每天的日常就是和那人坐在岸边,聊聊天,叙叙旧,他说他的过去,她说她的。
他说完她说,今儿又轮到她说了,那人问她怎么死的,她也如实一一都道了出来,从折清打算去魔界开始。
毕竟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能喝茶,做饭,唯一的乐趣便是与那人聊天,当然是能说多少说多少,能说多久说多久了,一点不怕麻烦,尽量说的很细。
衾薄有多厉害,炼化了魔界的月亮,折清也不遑多让,又是修道修魔还炼体的,可把他能坏了。
结果怎么着,衾薄放出一个鬼修,便将那厮给伤了。
“还说炼了体之后刀枪不入,那鬼修手里不过拿了把镰刀罢了,便将折清的诸多神通给破了,然后砍伤他。”余玉说起这事,到现在还觉得惊奇。
那可是折清啊,那么强,如果没有幽冥火的话,那天怕是就栽在那鬼修手里了,鬼修当真可怕。
“魔界的鬼修?”师兄似乎来了兴趣,背都挺直了些。
“嗯。”余玉点头,“被那个大魔头操控着,肯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那鬼修给摄了,然后练进道器里,他可比那鬼修可恶多了。”
余玉还想再说道说道衾薄做的恶事,但是那位师兄好像对这事不感兴趣,反倒是那鬼修的修为,模样,使的神通等等比较来劲,平时沉默的性子难得多说了些。
他爱听,余玉便一一描绘,还将这段记忆分享给了他,自那以后师兄就像着了魔一般,魂不守舍,再跟她交谈便一直分神,不在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到第二天才好过来。
冥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判断是不是一天过去全靠深处的一口钟,响一次就是一天。
第二天的师兄似乎跟往日里的不太一样,平时死气沉沉,相处几年了也没见他露出过除了板着脸之外的其它表情,现下瞧着似乎眼神都亮了一般,有神多了。
余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照常聊天,继续昨儿的话题,刚说到她被衾薄使计弄死的时候,师兄突然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开领域?”
余玉一脸懵逼的点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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