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贾后才感受到这个老臣子压迫感。
“好你个卫瓘,这是像本宫示威啊”贾南风气得紧要后槽牙。
可是表面还要伪装十分随口语气回道,“诸位臣公真是忠国之心,为了江山社稷,不惜屈尊降格,甘于举荐贤者,诸公今日之举势必流传千古,为后世子孙孝敬”。
此言一出,诸公大半脸颊泛红。
只有卫瓘和韩老头这样老狐狸才抗的住。
他们早已到了水火不侵地步。
面无表情像是一尊雕像。
十里坡。
秋风萧瑟,秋冬未至前。
竟然也有几分萧条景象。
枯黄色山坡上,耸立着无数木桩。
那些高大木桩下,则是纵横交错地沟。
远远望去,哪里就像是一个莫大棋盘。
若这是棋局,那只有当时顶级棋局大师才可下此局。
叶弘哀叹一口气。
心中短暂豪气,却只是一瞬间,便被撤回现实。
脚下是数以千计孤苦无依流民。
他们都是被奴兵扫荡村落内逃出来的。
他们个个犹如受惊鸡仔,十分畏缩看着四周一切。
哪怕对面不是那些长辫子坤发奴兵,但他们依旧面露惊惧之色。
乱世啊。
倒霉不是洛阳城那些达官贵人,也不是驰骋沙场将领。
而是眼下这些孤苦无依的民众。
其实历史每一次战争,若真统计下来。
死亡人数最多的,不是那些兵,而是民。
正所谓宁为太平狗,也不为乱世民的道理,便是如此了。
怜悯是人类天性,可是理智却又是让人压抑内心怜悯东西。
叶弘很是怜悯那些人,然而他却无力去逆转这天下局势。
甭说自己只有区区几万安邑县新兵,就算是人数和对面奴兵一般。
又能如何。
这乱世,诞生数百个反王。
他们有属于朝堂的,也有属于各大氏族,以及贫民百姓的。
那么多反王,哪怕叶弘一个接一个去征讨。
最终也会造成民不聊生,还要搭上安邑县百姓幸福生活。
这不和算。
叶弘笃定摇头。
接着他纵身从一个桅杆上跃下,那巨大马车辙碾压地面形成沟壑,让叶弘脚下一滑。
身后数十个士兵,抡起膀子,正在加筋向上推动车轮。
这只西山研究院最新研发火炮,之前几次战争叶弘都没有用过。
毕竟这东西每一次推动展开都十分废人力。
单纯从军堡至十里坡这一段距离,便足足用了半日时间。
中途累坏数波推炮台新兵。
若不是这一次恐惧奴兵规模,叶弘还真不想把这个大家伙组装起来。
这东西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无法到阵前组装。
因为其有一个底盘,必须以马车拖拽。
而马车无法攀上十里坡,便只能靠人力。
叶弘见到新兵吃力,也就掺入进来,推车。
他双臂运动气息,便有内息术在手臂回转。
使得他力气平添数倍。
可是无论多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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