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有准备呀。”
“哼,”陈圭哼一声,道:“明摆着的事。战败了,又无力抵挡,自然要派人去说项,或是求饶,或是投诚,反正是要派人去的,我不过忧心孩儿,早作准备罢了。”
张昭点点头,道:“此事汉瑜先生放心,在下必会带到。而且汉瑜先生也不必担心,以渔阳王一贯以来看重贤才的姓格,元龙现在想必是好酒好肉被供着,至多不过限制了自由罢了。”
陈圭点点头,深以为然:“元龙在幽州,我倒不甚担心。老夫只是担心我陈家的未来”
“何必如此?”张昭摸了摸袖子,道:“汉瑜先生不是已经做了决断吗?再说这徐州一天两天还倒不下,至少也得三五年吧,陶公还有机会,呵呵。”
“确实啊,”陈圭叹口气:“时间也有,机会也有,可是现在的陶公,却把握不住啦。”
“陶谦老矣。”张昭摇头:“渔阳王已经取得青州,获得了南下最重要的跳板,若再取徐州,中原的所有诸侯都会坐不住,互相放下成见,难免要群起而攻之。现下河北的冀州、并州尚在起步之中,还未发展壮大,又有青州百废待兴,渔阳王短时间之内,绝对不会再动刀兵。”
洛阳。
袁绍满面狰狞,怒火冲天。
“公孙瓒!公孙瓒!”
就在刚才,袁绍接到了公孙瓒三路大军攻下左冯翊的消息。
这让他吃惊之余,确实满腔怒火。
“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犯我袁氏!该死,该死!”
袁绍怒吼道:“来人,传令长安臧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剿灭公孙瓒,夺回左冯翊!传令高览,发兵十万,给我进攻河东,我要夺他老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堂下诸位谋士武将俱都沉默无言。
袁绍的脾气诸人都很了解,若心平气和之时,尚且能听得进劝解,若怒火冲霄之际,却无人能触其霉头!
“末将尊令!”
高览起身,接了命令,转身离开了厅中。
袁绍这时候才稍微消气,坐在那里胸膛急速起伏。
“主公,犯不着为那公孙瓒匹夫生如此大的气。”郭图缓缓道:“再说那左冯翊荒凉之地,人口也不多,丢了便丢了,更何况隔着渭水,着实难以夺回。”
袁绍闻之,怒目而视。
“不过若能夺取河东,不但能弥补左冯翊丢失的损失,还有极大的好处。趁着现在公孙瓒尚未回军河东,却正是好机会。”郭图装作没看到袁绍的表情,继续道:“但是主公若要夺取河东,那河内王匡可能会从中作梗,还需细细打算才是。”
这时候,袁绍的怒火已经渐渐消停,细细考虑了郭图的话,顿时觉得在理,不过仍口气强硬道:“王匡,蝼蚁尔,还敢与本将军争锋?”
“王匡却是蝼蚁。”逢纪连忙点头赞同,道:“不过蝼蚁也会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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