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话说得罪渔阳王本人,恐怕下场还好一些,要是得罪了王妃”
“却是如此!”黄忠大点其头。可不是,你绑了人家女人,不但涉及到这么一个面子名分的问题,更进一步说,是夺妻之恨啊!这可是与杀父之仇处于同等地位,不共戴天!
“所以魏头儿无法,只得将就着,以护送王妃的名义,投幽州去。应该能保的姓命。”周文适时道。
黄忠沉默片刻,微微颔首:“文长的心思,我已明了,却是不怪他。”
张、周二人相视一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周文接着又道:“魏头儿还说,黄将军在荆州也不甚如意,不如与魏头儿一起,投幽州去。渔阳王雄才大略,唯才是用,以黄将军的本事,一定不会被埋没”
黄忠闻言,脸色一垮,挥手打断周文,道:“此话不必再说!”
“将军!”张山道:“将军,魏头儿这也是为将军好哇!渔阳有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而黄公子身有重疾,还需”
“好了!”黄忠脸色一厉,道:“不必多言,你们走吧!”
这时候,大门被推开,黄夫人疾步走了进来。
她一边拦住正要离去的张山周文,一边厉声对黄忠道:“你个该死的老匹夫,难道一定要眼睁睁的看着叙儿这么去死!?老匹夫!老匹夫!你还我叙儿,还我叙儿!”
说着,黄夫人捂着嘴呜咽起来。
跟着,又有一个劲装少女走了进来,一边安慰黄夫人一边对面无表情的黄忠道:“爹爹,哥哥的病愈发重了,大夫说恐怕只能熬过半年爹爹,你就去幽州吧,哥哥他”
少女大大的眼睛里,已然是水汪汪的了。
张山、周文二人尴尬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子,根本不好开口。
良久,黄忠长叹一声,道:“我蒙受刘荆州恩惠,征辟以为偏将,尚未报答”
“你做的还不够吗?!”黄夫人急声道:“这几年来,你兢兢业业,出生入死,连孩儿的病痛都尚且不顾,难道还不算报恩!?你一定要我叙儿早夭,你才甘心吗!?啊!?”
黄忠沉默了,一张脸上,露出些微苦涩,继而瞬间平复。
“蝶舞,扶你娘回房去,为父要考虑考虑。”黄忠的话不容置疑。
黄蝶舞揉了揉眼睛,扶着恨恨瞪着父亲的母亲,出了门。
黄忠就这样坐在油灯下,一动不动。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在墙上印出雄浑的影子,在这凄凉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
他在抉择。
是儿子黄叙的姓命重要,还是报答刘表重要。儿子若死,黄家便有断去香火的可能,这是不孝!若带着家人,投奔幽州,又对不起刘表,这是不忠。
是忠还是孝?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今知之矣!”黄忠长叹一声,眉目一转,看着张、周二人道:“文长可还有话带给我?”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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