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某处别院。
这是靠近锦城郊外的地方,并不是很好的地段。
周围没什么人家,十分僻静。
据说,这是城里某位富商的别院。
说是别院,其实就是一养外室的地方。
坊间传言如此,说得有模有样,可谁都没见过养在这里的外室。
锦城的冬季阴冷。
那是从骨头缝里浸出来的寒,带着湿气,裹在身上,浑身不舒服。
今儿别院一改往日的低调,居然灯火通明!
也亏得周围没有人家,没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堂屋里烧着火盆,倒也不觉得冷。
站在堂屋中的男子额头更是沁出了汗水,不停地用衣袖抹着。
对面坐着一中年男子,戴着金子做的面具,高贵中是冷冰冰的疏离。
男子的衣服说不上华丽,是商人最喜欢的料子,鸦青色,不出众,可领口设计怪异,不像是最近流行的样式。
“你与苍雅是什么关系?”
阴森森的一句话,让对面的年轻男子猛地抬头。
“问你话呢!”中年男子身边的人训斥了一句,声音有几分娘气。
那人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戴面具的人不耐烦地转了转玉扳指。
“她、她……”
“快说!”娘娘腔训斥了一句。
年轻男子才说道:“她是我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
戴面具的人仔细打量着年轻男子。
眉眼很熟悉,可看得仔细了,又与记忆中的人没那么相似了。
面具后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
即使那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察觉到他的打量。
实质性的,几乎要化成刀子的犀利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气。
年轻男子缩了缩脖子。
呵!
苍雅,这就是你的儿子?
懦弱!
无能!
胆小!
怕事!
和你一点也不像!
“你父亲是谁?”明明早就知道了答案,可面具男还是咄咄逼人地问道。
年轻男子微愣,老实地说道:“家父是名商人。”
“商人?”
“粮商。”
“听说,你们生意做得很大?”
“大人误会了……”
虽然不知道对面那人的身份,可叫一声“大人”肯定是没错的。
那通身的气质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年轻男子镇定下来后,细声细语地说道:“大人,草民只是一普通商贾,都是祖上积下的家财,小本生意,没有大人说的那么厉害。”
谁说你厉害了?
影公公丢了一个白眼过去。
只可惜,年轻男子埋着脑袋,没有看到。
“说说你父亲。”
年轻男子诧异。
不明白对面上位者为何独独对自己的父亲感兴趣。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回大人,家父只是一普通商户,小人家里的粮食生意,就是家父张罗起来的。小本生意,就是收粮,都是父亲带人到乡下收的。家父做生意讲诚信,这才慢慢积累了口碑,生意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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