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的梦。
因为我玩猫时讲话很有礼貌。我怕我表现得太痴汉吓到他。
我确定我在梦里肯定不止叫了十分钟。
因为我看见了那条墨绿色的巨蛇。
他缓慢地爬到我胸前,舔出我凹陷的乳头。他湿淋淋的尾巴缠着我的腰,勾出我的舌头,和我接吻。
他剥夺了我的脏话和粗喘,几次将我弄到濒临窒息,把我的喉咙我的性器官我的大脑都吸干了。
生物钟准时“响起”,脑子空空的我睁开眼。
天蒙蒙亮,我仰躺在主卧的大床中央,赤裸的胸背和四肢干燥洁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人形安眠药郑寻川背对我,正侧躺在另一张大床上熟睡。
我们经常在睡前聊天或者看电影,同居一室也不罕见。
神清气爽的我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准备下楼去做早饭,以此答谢郑寻川昨晚的耐心检查。
可我刚迈出一步,我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绦肌肉每一寸皮肤就全僵住了。
源自我腿间的,鲜明的黏腻异样感直通天灵盖。我慢慢向后撤腿,转身弯腰,仔细检查昨晚睡过的深灰色床单。
我不敢置信又羞愧难当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干涸水渍。
面积更大,更明显更无法忽视的乳白色痕迹同样出现在我的内裤中间。
熟睡的郑寻川叹了口气,似乎即将睁开双眼,温柔地开导我,让我坦然面对自己过分健康的身体和过分“不是人”的欲望。
我迅速处理好“作案痕迹”,套上我留在郑寻川家的换洗内裤和运动长裤,逃离“案发现场”。
清洗床单晾晒衣物的阳光房与一楼厨房相隔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箱冷冻冷藏保鲜每层都分门别类地装满了各色新鲜食材。
我做饭的手艺至少有一半是跟着郑寻川学的。
处理食材前,我先回复陆如琢的短消息。
A大天使:最近降温。睡觉盖被。
我:知道知道。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想去玩猫了。
隔着时差,陆如琢回复向来很慢。
我也不急。
我动作利落地戴上厨房用的一次性手套,挑出需要的鸡蛋,青菜,黄鱼,黑虎虾和蟹腿菇,准备给最喜欢海味的郑寻川做一碗早餐面。
我一边收拾鱼虾,一边挂着耳机听经济新闻。
正当我准备起锅热油时,我耳畔传来郑寻川慵懒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身后抱住我:
“保鲜层有家里农场送来的新鲜牛腱肉。”
心虚的我灵机一动。
我偏过头:“那我多做一点。妈妈也爱吃这个。你还可以带到医院当……寻哥,你嘴怎么破了?”
我立刻放下剪刀和处理好的黄鱼,脱掉手套,拽过链式水龙头冲净异味。
我捧起郑寻川巴掌大的脸,端详他红肿开裂的唇角:“不许动。张嘴。我看看。”
郑寻川刚洗过澡,刷过牙。
他没戴眼镜,身穿一袭墨绿色晨袍,敞露着肌理线条漂亮的胸膛和小腿。
郑寻川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很红。
我闻到淡淡的花香,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忽地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轻轻拍了拍我赤裸的后腰:“没事。有点上火。”
我脑内的“煎黄鱼做面条底汤”计划随之变更为“熬锅绿豆莲子汤”计划。
我打开橱柜找装绿豆的玻璃罐。
郑寻川则慢慢走到厨房的中央岛台前。他俯身探臂,拿起烟灰色的琉璃凉水壶倒满两杯水。
他喝水,吃药。
我喝水,皱眉:“寻哥,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闻言,郑寻川表情非常奇怪,似有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又像是带着几分积蓄已久的哀怨。
他腕间的健康手环显示他的状态良好。
可我居然不知道郑寻川病了。
他:“心因性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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