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安全,poison又带我去了一趟CoCo姐那里,可跟以前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让我继续诉说我的痛苦。反倒是引导我多看看心理学的书籍。从而进行自我调节、减压。
我本身英语就好,看外国的著作也不吃力,也就不排斥她的方式。总比一味地刺激大脑去麻痹那一段惊悚的记忆来得轻柔一些。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我的症状轻了一些。poison跟我踏上了回大学的路。
他送我到宿舍楼底下。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搬回来跟你一起住吗?”
我笑了,当时走的时候走得那么决然而静默。怎么回头就要搬回来了呢?
“这恐怕有点难,我现在已经有室友了。”我委婉地拒绝了他。
他的脸色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满着写低沉,可他永远都是那样,不会对我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想我能回心转意地挽留他一下。可我没有,“poison。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清楚的。”
言下之意是,你不必跟我住在一起。来监督我。
poison听到我那话之后就急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愿意让他说出口。于是我摆了摆手道:“poison坐了一天的车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或许会有很多人觉得我的做法有点做作。可我就是害怕啊。
我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温情的话语,害怕成为泰国男人众多妻妾之间的一个,害怕一段感情之间存在过多利益纠葛,害怕自己不幸福……
或许是我拒绝的意味太明显,Poison的脸色一变,“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先不说。”
我安静地看着他,察觉到他脸上失措的慌张时,有些抱歉地说:“恩,对不起学长。”
Poison的心或许是真的慌乱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没事,你不用道歉,无论如何,孙立老师的科研调查,我希望你去。”
“恩。”我低低地应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我从来不介意跟人打/太极。
他深知我的个性,还不愿意放手。
“那舞会呢?你去吗?”poison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紧张,不难看出他是希望我去的。
“什么舞会?”我这段时间遭遇了太多,对于学校的动态,也不太关注。
“联谊舞会啊,在学校的大操场举行。”poison耐心地给我解释,“学校每年校庆的时候,都会举办一个大型舞会,在校学生可以自由参与,我还没有舞伴。”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立刻就慌乱不已,有些不敢置信地迎视着他的眸光,这大庭广众下给他当舞伴,不太好吧?
我没有立即答应,Poison脸上有些失落,“没事,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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