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总也没个了断,没完没了地让人马不停蹄身不由己,度恩和雷漠就快要接近二字头的年纪,景寒和麦加今年也要满十八了,唯独希罗,还停留在少女的年轮中。
然而,她却是最不像少女的那一个。
雷漠情不自禁去看希罗的眼睛,那一刻,谁也没有刻意去关注他们俩个,尽管大家都很清楚,这里,只有雷漠和希罗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孤儿。
“我出生很好,父母都是印尼华商,在当地也算是有钱人,父亲想让我学商,好继承家业,可是我就是喜欢数字,死脑筋,他们每次问我学那么高深的数学到底有什么用,我每次都答不上来。”
“原来,你当真放松下来,也能说出这么完整有节奏的句子啊!”
麦加一句无厘头的评价,就把所有人脑海里弥散的思绪又集中到当下来了,他回回都有这样的本事,而且回回都用得恰到好处。
“他们知道你是僧侣么?”
查吉摇摇头。
“我知道自己有时空瞬移的能力,是在认识陈河之后。”
“这么说来,他和你,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缘定。”
“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是这样,他是学校里和我一样为数不多的‘怪人’。”
景寒心想,他终于肯承认自己也是个怪人了。
“一开始,他以为我有自闭,于是,一个劲地鼓励我说话,后来发现这样行不通,就索性变成了他只负责说,而我,只负责听。”
“他就不能找别人么?为什么一定要对你说?”
“因为没有人愿意听他说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呀,可是,他说得越多,我就越烦躁,我越烦躁就越说不了话,结果搞得我连一句发自肺腑讨厌他的话都没机会说。”
讲到这儿的时候,查吉的语气里还有着挥不去的郁闷,可见是真有积怨的。
“他不知道你有病么?”
“知道,所以才可恶,他见我憋得难受的时候就tèbié嚣张,跟屁虫似地在我后面不停地叨叨,上课说、吃饭说、睡觉的时候他也说,我简直就快要被他弄疯了,于是,有一天晚上,突然间,我就从床上消失了,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学校的草坪上……”
“那不是糗大了?”
“半夜三更,谁看啊!”
景寒给了麦加一个白眼,他就不能等查吉说完了,再提出这种愚蠢的问题么?
“那是第一次,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想去哪里,用力、用力、使劲想,我就能到那里去。”
“会不会有什么不适应?”
“当然会,一开始浑身疼,疼得要命,后来,慢慢好了,可是,话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怎么讲?”
“每次瞬移过后,大约在几分钟内。我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哑巴,一句话也说不了,在若尔匠铺里的时候最严重,半个小时都没缓过来。”
“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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