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的嗅觉悄然恢复。
“这是错误的。”
有雪花落在唇边消融。
但她太温暖了。
“这是软弱的。”
有火光坠入夜空盛开。
但她太夺目了。
“这是僭越的。”
有钟声砸在耳畔荡漾。
但她太真挚了。
她太强大了。
这种强大来源于她的真挚和纯粹。
强大到足以阻止软弱,羞赧,阻止一切错误。
强大到严笑罕见地察觉到自己的弱小。
弱小是本能,强大是本能,臣服也是本能。
被吸引还是本能。
但沉沦不是。
她沉沦于她的本能。
严笑闭上双眼。
……
那天晚上过得非常混乱。
严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别墅,也不记得晚上做过什么了。
她只知道她前所未有睡了个好觉,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红鹤还没有死,每天还是过得昏昏沉沉的,但过年的时候红鹤会难得从外面拎回一壶酒和一点肉,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今晚我们做笑笑最爱吃的红烧肉”。
严笑长大了其实不喜欢吃红烧肉。
但因为它是甜的,肥瘦相间,红鹤烧红烧肉是一绝,是儿时难得的美味。
严笑只尝了一口,就落了泪。
她想抬头看看红鹤,但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脸。
然后她就醒了。
身边空无一人。
眼睛好像睁不开,脸上湿漉漉的,严笑伸手一摸,全是泪痕。
简直糟糕透顶。
严笑勉强撑着洗漱完毕,发现阿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严笑的表情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早上好,小姐。”
“早。”严笑目光四处打转,眉头微微蹙起,“乐殷南呢?”
“她一大早就回去了,今天她要谒见国王,全天陪同。”
“这么早?”严笑嘟囔了一句
阿萱说:“不早了,已经日上三竿了。都可以算早午饭了。”
严笑怔愣:“我睡了这么久吗?”阿萱用力点头:“是呀,您这认床的毛病就没好过,整天天不亮就醒了,难得睡这么好,乐小姐也让我不要打扰您,我求之不得呢。”
严笑哑口无言,她想了想,又问:“她没交待什么事吗?”
“没有呀。”阿萱诚恳回答,“不过乐小姐好像就没怎么睡,我早上下楼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穿戴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只是等到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喏,那边还有她等待的时候翻的书。”
“书?”严笑心中一紧,发现是本乐殷南随意从书架上抽的一本诗集后松了口气。
“真的没说什么?”严笑追问。
阿萱肯定道:“真的没交待什么……哦对了,她说她此行紧急,没时间再过来了,说什么,等战事结束再过来常驻,让您不要等她。”
诗集是倒扣在沙发上的,严笑轻松用双指夹起,嘀咕了一句:“谁要等她。”
但到底还是放下心来,严笑安心坐下,边吃早饭边扫了眼内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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