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啊?”
“我来这不是很明显?”钟宴庭觉得姜理老问这些让人很无语的话,但他今天心情好,不跟笨蛋计较,还算耐心地回答他:“找你啊。”
“为什么找我?”
“......”钟宴庭把烤红薯贴他脸上,没好气道:“吃。”
姜理在路边弯下腰,一手拿着烤红薯,一手用衣袖掸了掸灰,才对钟宴庭说:“坐吧。”
钟宴庭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不为所动,姜理以为他嫌弃,咬着唇说:“莱莱睡觉了,我想在外面吃完回家,不吵他。”
钟宴庭转了个身,坐他旁边,姜理把红薯掰开一半分给他,“谢谢,下次我也请你。”
“你上次还说请我吃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事姜理其实想起来了,但钟宴庭最近很忙,他总不好去打扰,红薯很烫,他咬了一口,舌尖几乎被烫到,他倒吸一口气,等到温度降下去才咽。
“今天很晚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一直在等你。”钟宴庭说。
姜理低着头,嘴里含着东西,问:“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叔叔怎么样了?”
“还可以,就是,不怎么醒。”提到叔叔,姜理情绪就不好,“医生说术后的状态不是特别好,肿瘤长得部位太多,放疗效果也很有限,能撑一天是一天。”
医生说得更加直白,叔叔能吊着口气其实已经很累了,肿瘤压迫到视觉神经,偶尔醒过来也看不见。
钟宴庭手里的红薯他一口没吃,很烫,但姜理两只手都捧着,像是感知不到温度一样。
“谢谢你。”姜理说。
钟宴庭没回答,他不太会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调动人的情绪,转移话题道:“你现在还很缺钱?这么晚送外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得还你钱啊。”
钟宴庭皱眉:“谁要你还了。”
“要还的。”姜理对这个事很执着,“你没道理帮我叔叔支付那么昂贵的医药费。”
“我不是帮他。”钟宴庭不理解,“我帮你。”
他想说,姜理生了他的孩子,他出点钱也无所谓,而且这个时候,姜理最好不要到处乱跑,在他上任前,不要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了,靠你这么送外卖,你要还到什么时候?”
姜理捧着红薯缩在一边,手指被烫红的地方也无知无觉,像只冬眠的仓鼠,头顶的路灯将他的头发铺上层层雪白,钟宴庭看着他翘翘的鼻尖,有些于心不忍。
这个Omega这么喜欢他,他也没给过姜理什么,给他花点钱,怎么还战战兢兢的,再说这钱也没花到他自己身上。
“那我......”
姜理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能给钟宴庭的,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冷死了。”
“好。”
姜理本以为钟宴庭说要走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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