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她摔的呀,滋味儿那叫一个酸爽。都要摔成一个圈儿滚起来了。
以往,秀花要是摔成这样,铁定会骂人。即便是她自个不小心摔的,也会恨恨骂上几句。
用她老女婿和白玉兰告状的原话就是:“你娘那个人,不讲道理到什么程度呢,有一天要是上不出厕所,她都会怨我,说是我给咱家茅房盖歪了,才让她难受的。”
可想而知,秀花要是莫名摔个跟头,她一定会神神道道骂:“我呸呸呸,晦气。是哪个小鬼在作死,敢绊我腿儿,我放鸡血用菜刀剁死你个瘪犊子。”
可是,在这一刻,在刚刚挑破窗户纸,刚刚亲口认下的“男朋友”面前,秀花默默揉着摔青紫的膝盖,一声疼都不好意思喊出来。
更何况,她现在处境还极为尴尬。她可不能吸引那老头子视线。
还没拉完肚子呢。
秀花回想自己这场“灾难”,就怨昨日她把舵新酿出来的酒,在封坛前,她尝了不少加神仙水的酒。
自从酿酒,她酒量确实练出来了,本以为喝神仙水也没啥后遗症,却不想,整多了还是不行,今日丢了丑。
秀花好悔。
她可是一位很讲究面子和形象的老太太。
左里正再次憋不住笑。
嘴上虽然是那么说,说是要用火把给秀花照亮,就要站在秀花跟前挡风,让秀花大大方方的整,不用害臊出动静。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现在外面天还黑透了,怕啥的。
但是碍于心里害怕秀花生气,还是在秀花言辞拒绝时离开了。
没一会儿,火把渐近。
秀花:“你咋又回来了。”
左里正:“我不回来,你怎么起来。嗳?别乱动,再摔着,我啥也看不到,给你,用它干净软乎。”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看不到,左里正一边将火把举远些,挺绅士的看向远处,一边将手中的屉布递给了秀花,让用来擦屁股。
……
只要她不尴尬,场面就不会尴尬。
当秀花从大地里回来的时候,她快要冻透了。
秀花爬上车,急忙将棉被重新围紧实,才坐好就感觉到不对劲儿。
伸手摸摸屁股下面,很是热乎,秀花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你的水囊?你垫在这里作甚。”
热乎乎的水囊,在她屁股下面放着。
仅有的这点儿热乎水,还是在前面途径的村落灌的。
之前,热水囊一直放在左里正的心口窝捂着,想着秀花要是渴了,她自己的水不够喝,左里正就掏出来给秀花喝。
左里正重新执鞭,以为秀花是臭讲究,垫过屁股的水囊不让他往后再用了,不当回事儿道:
“我没那么多讲究,你别凉到比啥不强?在大地里蹲一炷香,早冻透了吧?回去让丫头给你熬点儿姜汤。再说了,我可不像你。”
“我怎的了?”
左里正扬鞭笑了下,“你那小水壶,谁都碰不得。”
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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