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和年终奖金就更不用说了。正因为此,所以两千多个人尽管怀疑,也宁愿多拖一天是一天。不到最后关头,谁都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柯洪两家每天都有人在门外轮流哭,实在是太不吉利了,我决定去和他们好好谈谈。
因为去之前,我和洪波打过了招呼。所以进门时,屋里早就围了一屋子的人。我吓了一跳,害怕他们盛怒之下,会对我动武。
可是没想到,柯伯伯一看到我,竟然“咕咚”一声就跪下了,我吓得立刻闪到一边。没想到,他一跪,洪波妈等四五个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磕起了响头。
洪波立刻红了眼圈,想把他们拉起来,他们却谁都不起来。
洪波妈竟然转向我,一边跪还一边磕头:“杨总,听说你是我们老乡,你可一定要为柯平和洪涛作主呀,柯平和洪涛是多么老实的孩子啊,我还说今年春节给他们把婚事办了呢。苍天哪,大地呀,还要不要好人活命了啊……”
我连忙拉起她,用家乡话说:“洪伯娘,你起来,有话好好说。”
洪伯娘却紧紧抱着我的腿,死活不起。好象我一点头,柯伯和洪涛的冤屈就可以得到伸张似的。
看到这么多家乡人,我恍惚回到十八岁的那个暑假,当我父亲等三十八个乡亲从山西回到家乡,我不也是同样的无助和痛苦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泪如雨下,“咕咚”一声也跪下了。我这一跪,把大家都跪愣了。
我哭着说:“我也是来自农村,我也是农民的孩子,我也是给老板打工的。公司老板不在,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洪伯娘茫然地望着我:“到底哪个能有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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