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眼睛,沉声说道:“我可以坐在他的位置上,我拥有他所有的知识和决策力,我甚至能做的更好,让我的母亲放心,让我女人快乐,让周围人感到到轻松,我能做所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你不是他,或许你可以代替他,但你永远不是他。”
劳伦斯走近了商戒:“你的存在对于他而言,是一种侮辱。
知道洁白无瑕的墙壁上突然拍死一只苍蝇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吗,它可以让所有人都忽视了墙壁的洁白,而所有人的目光,都只看得到那枚恶心的黑苍蝇。”
商戒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隐隐有青色的血管脉络显现。
劳伦斯在他耳边,用一种极轻极缓、带有一点催眠的声音说:“而你……你就是那只苍蝇。”
他的意识渐渐有些无法凝聚,针剂缓缓注入了商戒的颈动脉,他手中的烟头落到了地上,熄灭。
“醒醒……”
……
江醒醒骤然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沙发里。
沙发皮面是舒适的法兰绒料子,她的枕边亮着一盏小台灯,灯光亮度打到了最暗。
墙壁上挂着几张有型有款的男明星的画报,梳妆台几乎占据了屋子四分之一的空间,正中间的钢丝床上凌乱地扔这几件裙子。
这里是明瑾的房间。
江醒醒先开被单,迷迷糊糊走到窗边。
夜已深了,雨水淅淅沥沥顺着窗户玻璃流淌着,宛如一条条横亘攀爬的蚯蚓。
凛风穿过窗梢渗入,春寒料峭,江醒醒打了个寒噤,走出门去。
“醒啦。”
明瑾刚好拿着一杯热水进来:“你昨晚干什么了困成这样,坐椅子上都能给你睡着。”
江醒醒揉了揉脑袋,感觉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困。
“几点了?”
“你整整睡了三个小时,现在十点啦。”
明瑾坐下来,说道:“无缺和明珏他们还在楼下排练呢,你要去看看吗?”
“商戒也在吗?”
明瑾气闷地说道:“听木头说,你大忙人男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江醒醒知道,木头指的是临川,明瑾总爱叫人家木头长木头短的。
“他答应了会来的,而且他晚上很少会有应酬。”
“谁知道呢,反正是大人物,他愿意来咱们剧院排戏已经是意外惊喜了,如果有事耽搁了,咱们也不好说什么对吧。”
江醒醒给商戒打了几个电话,总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渐渐有些着急了。
临川也已经离开了剧院,打给他,手机关机。
江醒醒回想商戒今天反常的表现,又想到拿一纸结婚证书,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临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不舍。
“糟糕了!”
江醒醒本能地预感到不妙,连外套都来不及拿,匆匆跑出了红房子剧院。
明瑾追了出来,喊道:“外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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