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齐晟一听有点慌,连忙说:“不不,这怎么行。我没事,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话说着他便猛地站起身,想要证明他并无大碍,但一个不慎拉扯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歪到在地。
故菀知他这伤也死不了,扫了一眼也懒得多言,叮嘱了丘若好生照顾,转身便去查看其它受伤之人的情况。
待受伤之人包扎好了伤口,又做了几个担架,带着重伤员和两名战死的亲卫一同出了林子。
密林边缘处有等候之人与马匹,故菀命其先行回城,带着马车再来迎他们,如此折腾一番,回到阳城时已临近傍晚。
回到知府府,吩咐安顿好了伤员后,故菀只觉得乏的不行。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如今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便有些昏昏欲睡。
婢女晚翠见了故菀上前一礼,“将军。”
故菀微一抬手,“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就等我睡醒了再说。”
晚翠顿了一下,便又一礼颔首,“那奴婢去给将军准备洗漱之物。”
故菀点了点头,兀自进了卧房。
等晚翠带着洗漱之物回来时,轻唤了两声却没人应声,她抬手想要推门,但犹豫了一下又将手收了回去,随即又端着东西离开了。
故菀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夜,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她揉了揉脖颈,想着自己应该真是累着了,不然也不会睡这么久。
“将军起了么?”晚翠在外轻声问。
“唔。”故菀应了一声下了床,才想起自己昨夜连衣裳都没换就睡了,“给我准备沐浴。”
“已经在浴房给将军备好了。”晚翠也不进门,只在门外柔声回道。
故菀眉心微微一挑,暗道这丫头还真是伶俐,随即直接出了房门。
晚翠虽是下人,但一直生活在豪门贵府里,闻到的气味都是笔墨书香还有胭脂水粉,哪里闻过浓重的血腥之气。
但即便如此,当故菀站在她身边,浓浓的血腥夹着汗味儿冲入她鼻尖时,她却眼皮都没眨一下。
虽说故菀早已闻惯了血腥味儿,但自己身上什么味儿她也还是清楚地,她故意站的与晚翠很近,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而结果让他淡淡扬唇一笑。
往浴房走的路上,故菀忽然说:“你从前怎么说也是个知府大人的妾侍,如今却要让你做这伺候人的活计,想必是不习惯的,今后不必跟着我了,你去找乔大人另一笔银子,是回老家还是另嫁他人,都凭你自己心意。”
晚翠闻言脚步一顿,有些不解的看向故菀,“可是奴婢做错了事,将军要打发奴婢走?”
故菀觉着好笑,也将话说的直白,“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难不成你还打算一辈子做个伺候人的丫头?如果你是对我存了什么别的心思,也大可放下的。”
晚翠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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