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道:“信是白大人着人从边城送来的。”
故菀拆开信件,见内里只有一张纸,也只写了两个字。
安否。
故菀忍不住轻笑,当即将信收了回去。
她以为是边城出了何事,却未想他大老远的命人送信来,却只是问她安否。
可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故菀仿佛能够想象到,书房中他提笔埋案,即便心中万语千言,但碍于种种却也不能言说。
思来想去,只落笔二字,是思念,也是关心。
信纸薄透,裴勇和乔齐晟又与故菀同桌,二人都看到了信中的两个字,又见故菀露了笑容,便也心知并无大事。
“可是白大人担心杨大人的情况,还有咱们这边的案子?”裴勇揣测问。
故菀清浅颔首,“应是如此。”
不知是否因收到了戈白的信,故菀觉得这晚膳吃的格外有滋有味,心情也莫名晴朗起来。
吃饭期间,乔齐晟时不时的抬眼皮去打量故菀的神色,见她眉眼间一直挂着浅笑,便猜想着她或许未再计较他之前说的话,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你是眼睛不舒服还是有话要说,吃饭不看菜,却一直瞟我做什么。”故菀早就发现乔齐晟偷看她,忍了半晌蹙眉问他。
“没…没什么。”乔齐晟呼伦应着,捧着碗大口往嘴里扒饭。
实则故菀早就忘了先前的事儿,自也不明白乔齐晟为何如此,只觉得他今日古怪的很,“那你从驿站过来,就只是为了蹭顿饭?”
“啊。”乔齐晟一拍脑门,他净忙着胡思乱想,倒是将正事差点忘记了。
乔齐晟赶忙放下了筷子道:“之前在碎香居盯着的人有了线索,碎香居里有一个名叫海棠的姑娘,她有一个相好常常去碎香居见她,听闻近来更是给了碎香居老鸨一笔银子,包下了海棠,而那个相好的眉尾至头顶便有一道疤痕。”
“或许就是咱们要找的人!”裴勇一听兴奋道。
故菀问,“可见着了?”
乔齐晟微微摇头,“听闻已有数日不曾见他去碎香居了,咱们的人不敢打草惊蛇,先问问将军的意思。”
故菀沉声道:“不论此人究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都派人盯紧了碎香居,还有那个海棠!”
乔齐晟颔首应是。
顿了一瞬故菀补充道:“尽量留活口。”
“将军放心,我省得。”乔齐晟点了点头道。
晚饭过后,故菀添了一盏灯在桌案上,她铺陈纸笔提笔而书,“已有线索,不日将归。万事都好,无需挂碍。”
写完后故菀还数了数一共多少个字,兀自浅浅一笑,想着自己可比戈白大方多了,给他回了这么些个字。
吹干了墨迹,故菀将信收好,打算名日送回边城,而后暂无旁事,便准备熄灯就寝。
可她将将准备熄灯时,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随即听到泠鸢在外柔声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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