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
王宝甃看看包好的手指,翘着脚趾道:“我忘了,我应该先包脚趾。”
“没事儿,我给你包。”王西平抬起她脚,放到自己膝盖。
“这不好吧。”
“你介意?”王西平问。
“我不介意。”王宝甃摇头,“就是有点难为情。”
“……”
王西平捏住她脚趾包,王宝甃忍住痒痒,想起什么,扳过脚闻闻道:“不臭。”
“……”
王宝甃看他包的认真,趴在抱枕上道:“王西平,你很善良。”
王西平抬头看她,王宝甃道:“你有同理心。”
“什么意思?”
“你有感同身受的能力,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不会让人难堪。你推荐我那医生说的。”
“我没有。”王西平摇头。
“你有。”王宝甃说得笃定。
“你也有。”王西平想了会道。
“我没有。”王宝甃摇头道:“我不具备这能力,我只有恻隐之心,通俗讲就是同情心。”补充道:“那医生说的。”
“你有。”
“第一次有人夸我同理心。”王宝甃笑道:“我自己都不信。”
“你有。”王西平重复道。
“哦。”王宝甃点点头,脚趾戳戳他。
“小心麻叶戳破。”
“破就破。”说着又戳戳他。王西平挠她脚心,王宝甃笑着求饶,“女人脚男人头,看得摸不得。”
“摸了会怎样?”
“你应该要娶我吧?”王宝甃道:“张无忌摸了赵敏脚…,”不妥,止住不再说。又补救道:“没事,咱俩是姑侄儿。”
“杨过跟小龙女也是…,”不妥,止住再不说。
………
雨下了一夜,前半夜是中雨,后半夜转暴雨。王宝甃昏昏沉沉里,有拍门声,有摸摸索索声,有雨浇在窗后上的雨搭声。
凌晨暴雨间,王西平被他大伯拍门叫醒,去桃园挖排涝沟,鸡打鸣时才回。屋檐下仍着双泥巴巴的雨鞋,跟能拧出水的背心大裤衩,人随便洗了下,就累瘫在沙发上。
王宝甃摸摸他额头,把他拍醒,让他回里屋睡。王西平迷迷糊糊的躺回里屋,勉强睁了睁眼,扯过夏凉被裹上。
王宝甃喂了他杯感冒冲剂,拿着消炎水,涂他胳膊,肩膀,腰跟小腿上的桃枝划伤。王西平闭着眼嘟囔了句,“没事儿。”
“怎么不穿长袖长裤?”
“来不及换。”
王宝甃涂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让他睡觉没再说。王西平迷糊着问:“几点了?”
“八点。已经放暑假了,甘瓦尔去领通知书了。”
王西平嗯了声,手拽拽枕头,安心的睡过去。王宝甃清理了划伤,调高了室温,被子搭上他肚子,关上门出去。
雨并没停,只是没了气焰,滴滴答答的下着。两条狗老实的卧在屋檐下,鸡窝也异常安静。篱笆墙上的月季花不是被雨打落,就是死溻溻的歪在藤上。
王宝甃撑了伞出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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