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临德在越野车上坐着唱歌,“两只老腐”、“两只老腐跑得快”地唱得摇来晃去,看着他妈妈和“树哥哥”、“蟹叔叔”从房间里搬出碎石头,放到越野车屁股后面的三轮车兜里。
那邹伟扒石头缝看了会,才说什么“去别处逛逛”,开着车找庞五报告去了。
洞里全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打闷雷一样吵人。
邹伟一走,张恕放下手里石头走去关门,张娟问:“哎?弟弟,你干嘛?”
张恕说:“跟他们分开过。”
谢高文和张娟都愣了,只有小临德无忧无虑地还在唱“一只米有一朵,一只米有一巴……”。
沉重的钢铁门落下后,张恕拿出另一把钥匙插|进门边的锁眼一拧——
一声闷响,地面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
谢高文和张娟惊疑不定地看着张恕,张恕忽然对他们咧嘴一笑:
“七个区的门下有电缆,连着下面另外一重锁,只有我手里这把钥匙能打开,他们还没打开的区域,没这把钥匙,只靠手里的……嘿!已经打不开了!”
张恕这时候笑得格外皮,不报复一下他绝对会翻来覆去睡不好觉的。
而感觉到地面震动过后,王立发现,除了已经打开的一区,其他大门他都打不开了,而一区在规划中用来装卸货物,足有足球场那么大,可是全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谢高文和张娟还没说出担心的话,张恕用绳子绑在越野车后,拉开好似挖洞时没来得及搬走的几块大石头,另一道铁门出现在他们眼前。
王立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却不知道七公里的山洞已经足够贯穿一座山的山腹了。
张恕变魔术一样先后又掏出两把钥匙,照样打开了一道钢板门和一道铁栅栏的门,谢高文和张娟满脸不可思议走进一片树木葱茏的小山谷。
七区张恕也只来过两次,第一次还没堵,姨父带他到这边山里捡菌子。
隔了两年,这后面被大石头堵起来,姨父进来检查门锁,张恕跟着又来了一次。
要不是逼得无奈,想都想不起这里。
小谷里有一个长满了草的圆形盆地,很规整,早年人为弄出来的,这是为了给直升机停泊开辟出来的“后门”,过去开的土路从谷外延伸到平台外沿,路面只铺了砂石,这么多年下来,长出不少小树和灌木,张恕不说,根本看不出来居然是条路。
当然,没必要开车,张恕告诉谢高文后一天带他去拿摩托车后,有没有路已经无所谓了,何况越野车的性能对道路的要求也不高,这种路根本没什么难度。
之所以以前没有考虑到比外面更安全的里边来生活,是因为过去还没遇到那么糟糕的一群土匪。
既然不能共存,就分开过,彻底分开。
庞五虽然有人还有枪,但让他在cb林区的茫茫群山里把这么隐秘的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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