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是诬告,也不会把他咋样吧?”
“说得也是,许鹏毕竟是江陵庶人,那个王默也神通广大,竟然连费大人一起告了!若是费大人被治罪或调离,咱们的日子又得苦喽!”
几名舍吏押着王默往大殿而去,院里的百姓突然安静下来,全都揉揉眼睛,满脸的愕然。
“陛下,这是为何?”卫实奇怪地问道:“陛下,是不是弄错了?许鹏才是被告,王公子是原告!”
“陛下,难道因为王默是魏国人,就能随意被诬陷?若是这样,还有哪路商旅敢来贵国?”
“不错,荀公子说得对!如果贵国是非不分,袒护庸医,如何让天下人信服?”
殿内议论纷纷,刘闪寻了一番,并未找到“惊堂木”,索性抓起案上的砚盘猛拍一下,殿内马上就安静下来。
其实,“惊堂木”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开始使用,此时已经非常普遍。只是刘闪不知道,皇帝亲自审案时,有专门的惊堂木,它被称为“震山河”。
若是三日后审案,刘闪御用的“震山河”还能准时雕刻完成,奈何时间提前了两日,几个大臣商议一阵,不敢把普通官员的“惊堂木”拿出来而已。
刘闪并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有个砚盘就已足够。
“王默,你可知罪?”刘闪大声问道。
“陛下,本公子在青楼吃喝拉铺,从来未曾赖账,被官兵半夜抓来,不知何罪之有?”
“朕没有审你,不代表你没罪!还不从实招来?”
“陛下!今日是审理王默诉许鹏误诊一案……”
“啪!啪!”
刘闪又抓起砚台猛拍,再没人敢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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