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奴才告退。”
王公公闻言,微微俯身,而后便从御书房内退了出去。
听着王公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皇帝不由伸手揉了揉额头:
身边跟着这么一个老家伙就是这么一点不好,心里想点什么能给你看的一清二楚。
谁知心中这样的想法刚落,便又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抬眼,便发现刚刚才被他打发走的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还不等皇帝开口,王公公便先一步俯身,说出了自己回来的原因:
“陛下,溢州送来的八百里加急。”
原本还在用没好气的眼神看着王公公的秦渊,闻言先是愣了愣,而后才将目光放在了被王公公放在双手间的那道信封之上。
“朕知道了,放下。”
秦渊扬了扬下巴,异常平静地冲着王公公吩咐道,仿佛此时王公公递过来的,只是一封极为普通的信件一般。
若不是王公公才听过了自家陛下的抱怨,恐怕便真的信了。
转念想到自家陛下的脾气,王公公只当是什么也不知道,上前一步,直接将手中的信封放在了秦渊的面前。
“还算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没有完全把自己爹给忘了!”
看着眼前的这封信,秦渊一边嘀咕着,一边将信纸从中掏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秦渊多夸上秦戮两句,便已经看到了信纸上所书写的内容。
字迹冷硬,笔锋如刀,言语简练,字里行间说的全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溢州堤坝修筑的进展。
那多写一个字也欠奉的模样,与皇帝心中所设想的充满孺慕之情的家常信,差了十万八千里还不止!
要不是脑海中理智尚存,秦渊差点直接将手中的这一封奏报给丢出去:
这都是养的都是什么糟心的玩意儿!
王公公是个乖觉的,早在秦渊将信纸拿出来之后没多久,便察觉到了自家皇帝陛下脸上的神情变化。
几乎不用多想,王公公便已经猜到了那封信中的内容。
再一对比几乎十天半个月便能收到一封“吾妻砚书亲启”的信,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哦?
为了避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为那个被殃及的池鱼,王公公几乎没有多想,便直接脚底抹油,溜出了御书房。
秦渊到底在龙椅上坐了多年,气过之后,还是收敛起了心神,仔细看着奏报中的内容:
溢州的官员以及百姓对朝廷修筑堤坝之事异常配合,正逢农闲,堤坝修筑进展也比想象中的快不少。
在溢州的部分县城,堤坝已经修筑完成。
近些日子溢州的天气也不错,每日都是烈日当空,水泥凝固得很快,最早修建的那一部分堤坝也已经干透。
秦戮也已经带人去已经干透的堤坝上做过了试验,证实这混凝土修筑的堤坝,的确不会渗水。
就是其牢固程度是否能够抵御洪灾侵袭这一点,还有待验证。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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