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后让人捅了一刀。”
莫兰也来了兴致,拉着父亲的手臂恳求道:“爸,去找找王碧青吧,她一定能打听到那女人和她弟弟的名字。”
“那还不容易?我等会儿给她打电话。”莫中医一口答应。
难道这个王碧青在警察局上班?高竞好奇地想。这时,他又听到莫兰在说:“最好再打听一下那个陈牧野。牧场的牧,野花的野。”
“嘿,我倒觉得这个男孩更有意思。你后来跟他联系过吗?”莫中医问他。
“下火车后,我们就没再联系了。”高竞也觉得遗憾。那天在S市的铁路警察分局,他和陈牧野分别做了详细的口供笔录。本来他们两个约好,离开警察局后再聊几句的,可等他答完警察的提问,却得知陈牧野已经跟他母亲一起回去了,而且陈牧野还特别叮嘱警方,不要向他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
他不知道陈牧野为什么要这么做,显然几个小时的并肩作战,并没有在对方心里建立起对他的信任。陈牧野不想交他这个朋友。他不怪对方,只是觉得有点失落。他想,陈牧野心里也许在责怪他,假如他当时不是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会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陈牧野的父亲后来有没有回来?”莫中医道。
“他回来了。”高竞磨蹭了一会儿才答。
迎向他的是莫家父女惊讶的目光。
“他回来了?你怎么知道?”首先开腔的是莫兰,接着是莫中医。
“我本来还以为他被谋害了呢!”
其实高竞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警察告诉他,他肯定不相信陈东方还活着。
“铁路警察局的王警官是负责那件案子的警察。半年前,他来我们警校看他的朋友,恰好他的朋友就是我的老师,我就趁机缠着他问那个案子的下文。他告诉我,陈东方是在失踪十个月后回的家。陈东方自己解释说,他当时是喝了那个女人给他下的迷药,鬼迷心窍跳了车。”
“还真的跳了车?”莫兰嚷道。
“我也觉得难以相信。但王警官说,他已经核实过了,那个人就是陈东方。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莫中医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大口乌龙茶。
“这件事真有意思,我越来越有兴趣了,可惜在辞职前我还得再上一个月的班。”他颇为遗憾地说着,又瞄向身边的女儿,“兰兰,期末考试成绩不错。你可以参与这个案子。”
莫兰缩起肩膀,捂住嘴笑了。
“我真的可以吗,爸爸?我才考了二十名。”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高竞也很吃惊。
“二十名更该锻炼下脑筋,”莫中医语调轻松地说,“你爸过去经常帮人找到丢失的猪啊,牛啊,羊啊,所以你应该有破案的天分。到时候如果需要,我还可以给你配一个好帮手,它有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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