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唐轻歌的唇角浅浅上扬,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问“我睡了多久了”
“两日。”燕骥的嗓音有些哑,将她慢慢扶着坐起。
听见他说两日,唐轻歌没太意外,刚刚清醒过来,她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倚靠在他的怀里。
她微微抬起脸,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有点扎人,却让她不舍得离开。
明明被囚禁起来的人是她,他却更让人心疼。
原来,分开的这些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在想他。
唐轻歌明明还在笑着,突然,不知怎么,一滴泪就那么突如其来地滑落,不偏不倚地滴落在他的脖颈。
燕骥的身体僵了下,垂下头,轻轻吻着她的乌发,声音低哑,“别哭了。”
“是我的错。”他又低声道。
听见这话,唐轻歌的泪水更加泛滥成灾。之前被囚在宫殿里的恐惧,无助,还有思念,此刻皆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燕骥低叹一声,屈起指背,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无奈地勾起唇角,“早知如此,当初走时就该将你一起带走。哪怕你恼我怨我,也得将你绑回来。”
她又用脸蛋蹭了蹭他的下颌,软声说“不说这些了,我想听你说些好听的话,安慰我一下,好不好”
从开始到现在,她还都没从他口中听到过一句像样的情话。
明明,爱她已经爱进了骨子里,恨不得融进骨血,永远不分离,他都还没有学会,将爱意宣之于口。
燕骥伸出手轻
轻摩挲着她颈上留下的浅浅伤痕,目光暗了暗,问“他做的”
唐轻歌浅浅地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趁着他沉默的片刻,她伸出手将他的手拉下来,细细把玩起来。
他的手指白皙细长,又骨节分明,指腹带着一层厚茧,有些粗糙,还带着尚未完全愈合的道道伤痕。
唐轻歌将指尖完全贴合在他的指腹上,感受着上面每一条肌理纹路,粗糙不平的触感,引起一阵阵酥麻感。
她又软软出声“阿骥,哄哄我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昵地唤他了,娇气又黏人地窝在他怀里,浓密乌黑如鸦羽般的眼睫上还沾着泪花,乖得不行。
燕骥的心尖都跟着颤了颤,眉眼间的冷色渐渐褪去,唯余缱绻温柔。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紧紧反握住她的手,又在她的耳后的肌肤烙下一个个轻吻,哑声道“要他的命,后位,还是天下,朕都给你。”
这是他的承诺。和别人的情话都不一样,他不会说,但会把她想要的一切,全都捧到她的面前。
唐轻歌的眉眼弯起来,杏眸湿漉漉的,染着笑,轻声嘤咛道“不够,还要更好听的话”
他垂下眸凝望着她,半晌,薄唇轻启道“唐轻歌是燕骥的宝贝。”
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格外磨人又诱惑,却又字字清晰。
“唯一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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