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有什么本事,以李淮山那点道行,如果人家想向他发难,他还真不一定能扛得住。
所以我在临走前才把铁锤交给李淮山,如果他遇到什么危险,那只猫虽说不一定能保他万全,但至少能起到一点作用。
鞋行老板虽然是个跛足,但靠着一支拐杖,走路的速度竟一点不慢,我跟着他一路走,连着过了七八个路口,最后来到了村子东首的一个小山包上。
山包的左侧是条水量不大的河道,右侧靠着公路,两侧都没有其他建筑,山包上的砖瓦房就那么孤孤地在凌晨的天空下,显兆出一份与世隔绝的静谧气质。
我大致能看出来,重在土包上的那些树木似乎是咱找某种特殊规律排布得,也正是因为这些树的存在,土包周围的风水大势都被改变了。
我只是看过一些风水典籍,但对风水方面的事并不太精通,所以也看不出这里的风水具体有什么门道,只是感觉除了正常的阴阳大炁,外界的其他炁场似乎很难顺着山坡冲到砖瓦房那边去,踏上山坡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有某种力量在排斥我身上的煞气,以及幽冥通宝上夹带的阴气。
只不过这股力量非常微弱,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一路上,鞋行老板都没和我说话,直到快走到山顶了,我才开口问他一句:“郑大爷平时都住在这里吗?”
他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就算是对我的回应。
他身上带着郑老头家的钥匙,一进院门,他就赶紧冲进厨房,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了拆门用的工具,又简短地告诉我北卧房里有两张床,一白一黑,让我把白的那张搬出来。
看鞋行老板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是对郑老头家十分熟悉。
眼下时间比较紧,我心里的疑问不少,但也没功夫问,立即冲进北卧房,就见靠近东墙的地方立着两张床,一张用黑色的油漆刷成了石炭一样的颜色,另一张则被刷得粉白。
黑的那张放在了正对窗户的位置,白色的床则陈置在整个屋子最阴暗的角落里。
这两张床,从颜色到摆设,肯定都是有讲究的,但我也看不出到底有什么讲究,只能按照鞋行老板的意思将白床搬走,临出门前还翻了翻北卧房的柜子,从里面抱了一张白被单出来。
回到院子的时候,鞋行老板已经将院门整个拆了下来,可他身子弱,似乎无法抱动那沉甸甸的门板,我站在门口,他用两只手吃力地将门板顶住,一边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让我帮忙抬门板。
我走到他跟前,用脚盯着院门,又将白被单塞给他,最后才抓着门闩,一把将门板提了起来,举步朝山下走。
鞋行老板在我身后叹了口气,也提着工具箱,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
眼看快五点半的时候,我和
请收藏:https://m.pnds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