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对这个家来说更像一个比她还疏远的外人,对于谈嘉秧更是接近于无意义的单词。
“吃饭吧。”谈韵之抿嘴伸了一个懒腰,衣摆漏出一截腰肉,立刻又扯回去。
次日依旧大晴天,太阳炙烤,热浪逼人,沁南市室外温度达32℃。
谈韵之白天不在家。他打算让谈嘉秧回榕庭居上幼儿园,以后可以升入一道天桥之隔的九年制榕庭学校。固定的社区环境有利于谈嘉秧情绪安定,有望建立长期的良好社交。最近他一直在那边的家面试住家育儿阿姨。他算一面,二面在徐方亭这里,两个人都认可的阿姨才能让他放心。
昨晚谈嘉秧爸爸亡故消息意外而至,徐方亭忘记跟他汇报谈嘉秧会主动问为什么一事,于是只好先和缪老师聊。
这天蓉蓉没来上课,奚老师那边是山山,罗应还在路上,课排山山后面。
两个小孩又一起上了半节小组课,奚老师让山山给谈嘉秧讲绘本《好饿的毛毛虫》,缪老师教谈嘉秧就绘本内容提问。
今天山山妈妈来接他,说话像山山一样斯斯文文,让人好感倍增。
山山比谈嘉秧早半小时下课,回家前先吃面包填肚子,徐方亭便跟他拜拜,说:“明天见。”
山山妈妈淡笑道:“我们明天就不来了,等存够学费再来。”
徐方亭结舌,没料到山山妈妈如此坦率。
山山妈妈带着一丝温和的羞涩,道:“我和他爸爸的工资不高,这里上课一节也不便宜。我们先去五彩星把补贴用完,再过来。”
“嗯……”徐方亭岔开话题,聊了两句她们也在五彩星上过几节课。
山山妈妈跟她再见,牵着一手吃包的山山出门。
“再见!”大概很难再见。
山山走没多久,罗应破门而入,有一个冲刺,扑跪在泡沫地垫上。
奚老师端着保温水杯从房间出来。
罗应阿姨放好婴儿车,开始大声控诉:“哎哟这个搞鬼的,刚走出地铁站就给我拉屎,直接拉在裤子里面!我的妈,气死我了,在家怎么问他都说不拉。”
“呃……”
空气似乎弥漫异味,奚老师顿时喝不下水。
徐方亭从她的错题集抬头,不由皱起脸。
“害得我只能蹲在路边,给他清理干净,小内裤直接扔了,我才不给他洗,”阿姨苦涩地说,“真是气死人了!幸好没脏到外面的裤子!累得我——罗应,以后再拉在裤子里面就打屁股,知道没有!”
罗应自言自语叫道:“打屁股!打屁股!”
徐方亭只能说:“幸好他没拉在地铁上。”
阿姨哭丧脸笑叹一声,说:“我真是带人家两个孩子都没带他一个辛苦,罗应,我都要给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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