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谈心,我有礼物送给她。”说到冰玉,说到礼物,郝运的脸上忽然露出坏坏的笑容。
“冰玉?我就说你们肯定有关系!”瞧着小师弟脸上的坏笑,任心畅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而后,忙拿出通讯器,呼唤了一下冰玉。
“任师兄?你有事?”见是任心畅发来呼唤,冰玉奇怪的问道。
“我没事,小师弟出事了。”
“郝运?他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你们在哪?”
这一连串紧张的追问,让任心畅默默的给郝运伸了个大拇指。
冰玉是他们这一辈最冰冷的女子,竟然对小师弟如此关心,小师弟也是真够厉害的。
“受伤倒是没有,不过小师弟喝醉了,神态有些伤悲,说是要和你谈心,你最好过来一趟。”
“我马上到!”
“马上”二字,冰玉真是说到做到。
但见白光一闪,她手持郝运送他的正气峰峰主令牌,已经出现在了郝运的屋子外面。
“郝运!”人影闪烁,冰玉直接飞到郝运身边,都没看一旁张着大嘴的任心畅。
“……我靠!小师弟都把正气峰峰主令牌送她了!他们不会是私定终身了吧!”瞧着冰玉收起来的令牌,任心畅干咽了一口口水。
而后,他也没说其他的话,剑光一闪,直接飞出了郝运的屋子。
这冰玉已经处在目中无他人的状态,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郝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瞧着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郝运,冰玉嘴里带着埋怨,眼中却有一丝心疼。
自她认识郝运起,一共就见过他醉过两次。
第一次就是枕着她肚子睡了一夜,并且送了她冰凤玄针那一次。
第二次,便是这一次了。
其他的任何一次喝酒,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郝运醉过。
以她对郝运的了解,她知道,郝运不醉酒那都是极力控制的结果。
他不想在人前展露出他的孤独寂寞,也不是想让他柔弱的一面展现在他人面前。
“咦?冰玉的味道?我又梦到冰玉了。”闻到鼻间熟悉的味道,郝运嘟囔了一句。
双手一伸,环住冰玉的腰,脑袋枕在冰玉的腿上。
“你……”
被郝运如此抱住,冰玉脸上一红,却没推开郝运。
玉手一挥,关上了屋子的门窗,右手缓缓落下,在郝运的紫发上轻轻拂过。
又梦到自己,说明郝运的心里一直有她,她为何要推开他?
紫日西落,银月东升,郝运依旧没有醒来,冰玉却轻笑起来。
她理了理郝运的头发,无奈道:“你这个样子,是让我照顾你,还是和我谈心?”
“谈心?谈什么心?”
郝运紧了紧抱着冰玉的手,嘴里带着酒味的热气直接喷到了冰玉的腹部,“抱着你睡觉就很好了,你这身子柔若无骨的,抱着睡觉可舒服了。”
“你……”
听到这种调戏的话,再感应下腹部的热气,冰玉脸上一红,咬了咬牙,轻轻的揪了下郝运的耳朵。
若不是感应到郝运的魂魄也醉了,她都认为这人的醉酒状态是装出来的了。
郝运头一动,挣脱冰玉的揪耳朵玉手,大着舌头问道:“冰玉,二师兄和二师嫂成亲,你羡慕么?”
嘟囔的话语回荡在屋子里,让冰玉再伸手的动作定在了半空,脸色复杂的看着郝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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