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好了,就放在我公司电脑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是你最喜欢牌子的水乳套装,你一定要记得六号生日之前把它们取回来。”
“妈妈,我想吃你烤得披萨了,今晚多放些培根可以吗”
“妈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回家”
静仪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弱,四爷手脚冰凉,害怕到连水都不敢乱喝,生怕自己端不住茶盏。
李氏衣不解带地照顾女儿,干了所有嬷嬷和丫头们的活计,每过一会儿就用帕子抹抹眼睛,唯恐泪水打湿静仪被褥。她不明白自己的命为什么会这么苦,当初的嘉仪,现在的静仪,难道四爷真的就没有女儿命还有弘昐和弘昀一次一次,仿佛一刀一刀把她的心都给凌迟。
弘时心中五味杂陈,想着前几日还活蹦乱跳的妹妹,给他出主意帮他逃过一劫的妹妹,现在却病成这幅样子,人事不知
四个太医再度对静仪进行了会诊,为首的院判宗楚对着四爷宣告了最后的判决,委婉提示四爷可以为四格格准备后事了。
弘时心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得依着门框蹲了下去,眼里一酸,掉下泪来。
前院里,弘历和弘昼不敢过来添乱,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弘昼早就把书扔在了脑后,一直叫小厮来回打听消息,也同样知道了静仪不好的事情。
弘昼心里头“咯噔”一下,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四妹妹不大好了,我们去嫡额娘那里拜拜菩萨吧,心诚则灵,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弘历在给小白和奶黄包喂汤饭,他努力去镇定,手却在发抖。听到弘昼说般说法,不由对着弘昼吼出声来“不可能,哪个庸医说的会不会看病会不会救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又瞎说什么叫阿玛去请院判来,我们叫阿玛去请院判来好不好”
一个难熬的晚上过后,静仪退烧了,奇迹般地苏醒了。换句话说,静仪终于活过来了。
静仪情况稳定后,李氏撑不住回去睡觉,四爷也开始进膳了,并大发慈悲允许四个太医轮流照看,两两轮班就行了。
其中一个姓康的太医,年纪最小,资历最浅,却在临走时候停了一下脚步看向四爷,似乎有话要说。
四爷示意他留下来“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医术的醫字在古代又写作{毉},就是因为巫师和医生、巫术和医术无严格的界限。在春秋战国时期,医术一直是巫术的附庸,直到两汉时期才有了中医的崛起。1
康太医家中世代行医,家里不少古籍医书,其中记载了不少巫医其事,他对四爷道,四格格这次的病生得十分蹊跷,说是时疫也非时疫,更像是魂丢了,好在手上的绿松石有镇魂的作用,保了格格一命。
到了下午时候,静仪明显好多了,虽然脸上还略是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但起码知道喊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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