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离开了马一品的住处,看来马一品打电话这个反常的举动的确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打出来的,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每次问到他的住处的时候,电话就会彻底挂掉。
我出来到楼栋之外,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影,是刚刚传话的那个,我于是在他面前站定,和他说:“你也不放心你侄子,需要在这里一直看着?”
鲁飞说:“不是,我是在等你出来。”
我问:“他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鲁飞说:“这件事你不要管。”
我看着鲁飞,和他说:“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人,因为你媳妇侄子的关系,把你卷进这件事来,还因此赔上了性命。”
鲁飞没有说话,我则将话锋一转说:“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从来不可怜可怜人的,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以后就在那边不要再回来了,也就不用做这种两边为难的差事了。”
说着我走近鲁飞一步,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我话里头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将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鲁飞的亡魂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昨晚这些之后,我抬起这只手到眼前,虽然黑暗,但是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掌心,因为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却知道此时我的手掌心上有什么,那是一个圆环,一个黑色的圆环,就像是一个纹身一样的东西。
我只能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良久,脑袋里面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最后直到手掌上那种烈火在灼烧,血液在沸腾的感觉消失之后,我才重新将右手放下。
我觉得自己有些烦躁,于是加快了步子回去,我回到家里,一口气喝了一瓶水,才觉得自己有些加速异常的心跳这才缓了一些,就在刚刚我这样做了之后,我忽然萌生出一种恐惧,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让我的心跳一直在异常加速。
直到一瓶水喝下去,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单兰金和施虎,说到单兰金,第二天我特地去找了他。
见到他之后,我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怎么认识马一品的?”
单兰金看着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单兰金看不到底的那双眼睛似乎也开始有底了,我能看到最深处他在想什么,而现在他眼睛深处的表情就是惊讶,他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和马一品的关系绝对不是调查与被调查的关系,否则他不会说出你要杀他的话来。”
单兰金说:“我没有要杀他。”
我说:“我知道你没有要杀他,但是有人要让我和马一品觉得是你要杀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嫁祸给你?”
单兰金不说话,一般人不说话都是默认,可是单兰金不说话就是无声的反抗,我于是继续说:“张应全是怎么回事,无论你为什么结案,都是与张应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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