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盛沂便回想起了,青年曾紧紧闭眼、不肯去看水中倒影的哭叫。
那时他神智混沌还不理解,现在想来,在无法看到自己的对方眼中,那种被“空气”玩弄的画面,该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
伸手将青年汗湿的鬓发拢至耳后,不知疲倦的厉鬼想起方才种种,食髓知味地感到自己更胀了些。
水潭边的一人一鬼本就挨得极近,发觉了什么的青年条件反射地蹙眉欲躲,却又因倦得厉害,依然赖在恶鬼怀中没有挪窝。
瞧着对方乖巧枕住自己手臂安睡的模样,盛沂指尖顺着青年耳侧缓缓下滑,抚琴般地在那坠着红绳的锁骨附近流连不定。
尚还记得对方狠狠咬住自己喉咙的那一口,犬齿泛痒的红衣厉鬼,蓦地垂首,张嘴叼住了那一小块被红绳衬得愈发莹润的皮肉。
虽未见血,可他这一下咬得极狠,很快就在青年锁骨处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的沈裴更是生生被疼痛惊醒。
准而又准地抬手在某鬼的俊脸上推了一把,他声音沙哑地骂:“滚。”
被打又被骂的盛沂低低笑出了声——
先前的一番运动实在耗费了青年太多精力,对方这会儿不仅手上没劲,连骂人都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
忌日里失了智的疯狂勾起了他潜意识中对小人类的渴求,但直到亲自尝过,盛沂才知道那滋味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好。
捉住那推拒自己的指尖挨个吻过,他将人向怀里搂了搂,隔着外衫,撸猫般轻轻顺了顺青年的脊背。
直到这时,盛沂才隐隐对自己的魂体生出些不满。
谁叫那块盖在青年身上的布料实在太过干净,除了对方自己的东西,半点都没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这让占有欲十足的盛沂很是失落。
可一向对情绪感知敏锐的沈裴却没发现对方的这点小脾气,胡天胡地放纵了一番,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
意识朦朦胧胧地在**的余韵中漂浮,等休息够了的沈裴再度清醒,灵异游戏的第七次任务也只剩下了十几个小时。
身体虽然酸痛却很清爽干净,沈裴低头瞧了瞧自己,发现他正穿着一身不太合身却很轻软的“古装”。
裤脚袖口被贴心地卷起挽好,沈裴稍稍一动,就感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醒了?”
低沉醇厚的声线透着股再明显不过的餍足,明知对方没有“呼吸”这种功能,青年颈侧和耳后却还是红了一片。
“任务……”胡乱寻了个由头打破此刻的暧昧,黑发青年强撑正经地问,“杜彭泽他们怎么样?”
还未来得及事后温存就听见小人类口中提起其他男性,盛沂敛去笑意,唯有声音一如刚刚般温和:“死了。”
“全都死了。”
0049哭唧唧地附和:【加餐、我的加餐没了。】
足足被关了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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