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买了,不如郢都城内的,你将就下。”
胭脂这类的不适合楚染,她大多时候都很素净,陆莳多是淡妆,她接过后,颔首道:“好。”
楚染弯唇一笑,将用过的水提出去,回来时陆莳拿着她昨日买来的男装,“明日换这件,你我扮做寻常夫妻,上船后也好掩人耳目。”
“我也有此意,商船运货为主,也有人搭载。今日我们上船看过了,舱分两侧,一侧住人,一侧运货。我与船老大说过,我二人住一间,多花些钱。”楚染道,陆相高洁,又生得这般貌美,不好与旁人挤在一起,到时容易被人窥视。
屋内的灯熄了,楚染洗漱后也跟着躺下,陆莳照旧拥着她,“你脾气还是那么坏,做甚打架,伤不疼了?”
“下次不打了。”楚染极是心虚,埋进她肩膀里,主动揽着她的腰,今日看似打赢了,其实她心中也恐慌,渡头上还不知有多少人。
拉帮结派的人很多,幸好今日就那几人,再来几个,只怕被打的就是她与李民。
不过想想,确实很过瘾,但这些话不能同陆相说,免得她担心。
想了想,她将陆莳抱得更紧了,黑暗里低声道:“陆相,其实我今日在外面是想早些回来见你的。”
声音轻轻地,与白日里李民所见那样倒是不同,她的力气也很大,让陆莳喘不过气来,微微动了动:“这就是你与旁人打架的理由。”
拿着她做幌子,这个理由真蹩脚。
楚染轻轻一笑:“不提这个,对了,去清河后直接去找刺史?”
清河与旁的地方不同,隶属于陛下,颁布旨意时也只听朝堂的。因此,楚染对清河地界的事并不懂,这几日来不断想着梦里的事,也是没有印象。
梦里那个清河相安无事,吴江也是一样,她苦想无果,唯有借助陆相了。
被窝里谈正经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两人却没有遐思,陆莳经她一问后,淡淡道:“清河刺史是周文义的门生,倒也可信,几年前回京叙职时曾见过。”
她有前世的经验,那时周家覆灭后,清河刺史刘章曾痛哭,她离开后,两人见过,刘章竟起了退出朝堂的心思。
周老太爷门生遍布,刘章不过是其中一人,后来官位最高的也不是他,竟不想她会做到这般地步,可见她与霍启一党确实不同。
人都有短处,刘章能力不足,空有一身抱负,下属做事不规矩,累得他被人指责。前世里的今年上缴粮食,数量虽说是一样的,可中间陈米占据一半,拿陈米充作新米当军粮俸禄。
陈米价格远不如新米,相差甚远,下属不敢在数量上作手脚,唯有以陈充旧,库里放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晓。
他期任满了,按理可调回郢都城,不想被揭发此事,本是有罪,后周文义从中周旋,降职处理。
如果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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