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儿的样子竟然生生蜕变出来了些坚毅少年模样,便知是遭了大罪。
紧接着几个丫头追出来,其中一个穿红戴绿最体面的竟是豆娘。
“小姐……”豆娘也湿了眼眶,但她更不可置信的上上下下瞧殷绮梅的装扮。
这贵妃娘娘、神仙妃子似的奢豪艳丽打扮,哪里是做小能穿的?!
短短几日,殷绮梅做了妾竟比姑娘时更美了,桃腮水嫩娇态,眉眼妩媚妖娆,呼之欲出的酥胸,走起路来更是万千风情。
“好了,小弟不许哭,快带姐姐去看看娘。”殷绮梅给小娃儿擦泪,催促。
然而听见这句,殷智勇最听殷绮梅的话了,使劲儿憋住泪,小小的脸浮现出大人一样的愤怒隐忍,杵着不动弹。
殷绮梅心咯噔一下子:“我娘……”
豆娘察言观色:“小姐放心,夫人的病大好了,一直惦念着小姐呢……”
后院正房屋暖炕上铺着玉竹席子,见程芸半躺在上头偎依在一个魁梧高大的中年汉子怀中,那汉子挨着炕沿儿而坐,让程芸靠着他的胸膛,不住温言软语的说话儿,正在一口口的喝阿萝喂过来的参汤。
程芸虽然削瘦,却一点也不憔悴,皮色白里透红,秋水瞳痴痴的望着男人,男人亲了亲她的头发,她就极欢喜的恬静而笑,更乖顺的喝参汤了。
喂参汤的阿萝心里苦涩的要命,她女儿比豆娘、莱盛沉得住气,见小姐成熟艳妇打扮,虽然极尽奢靡华贵,却始终有些郁郁之色,薛容礼贵气俊美的眉眼间春风得意、春色饕足,心知生米煮成熟饭,只盼着小姐能过的好些,暗暗稳住自己用心伺候夫人不给小姐拖后腿。
炕边八仙桌旁坐着个山羊胡须老大夫模样的人,正在从药箱子里取出针灸等物件儿。
看见这一幕,殷绮梅如遭雷击,僵在门口不动。
薛容礼已经进屋了,见她磨蹭,对春露使了个眼色。
好容易坐在炕沿儿另一边儿,眼眶猩红的盯着程芸和那男人看,一动不动。
男人转过一张憨厚刚正的国字脸,看到殷绮梅仍旧不动声色,对薛容礼时分外恭敬,不急不慌,当即要松开程芸来行礼:“小的见过国公爷,见过姨奶奶。”
不料,他的身体刚刚挪一下,程芸那边儿脸就受惊的抓住他的衣襟,参汤也不喝了:“不……相公!相公别走!”
薛容礼却抬手,示意他顾着程芸。
男人立刻旁若无人的上炕,把程芸抱起来让程芸坐在他腿上,接了阿萝递来的参汤,吹了吹喂给程芸:“好芸儿,为夫不走,多喝点……”
而薛容礼坐在炕榻下的一张鹿皮太师椅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你娘的病是心病,你救得了她的身,救不了她的心,刘大夫,你与姨奶奶好好说说。”
“是,古语有‘相思成疾,一病不起’,夫人与先殷老爷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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