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面纱。
蜜儿询问过薛容礼被允许后,为殷绮梅摘下面纱。
登时,大堂用餐的食客、管事、伙计、账房、婢女全都倒吸凉气,惊艳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连惯会说笑奉承的薛志达都酥了一半儿身子。
好在他是个怕死的,立即不敢再看,引着薛容礼一行人上包房。
殷绮梅其实来过江鲜楼,她爹给她娘过生日,偷偷在这里订了一桌中低等席面,足足花了一百多两银子,吃的程芸直心疼钱,嗔殷实诚傻帽,她爹殷实诚就嘿嘿笑说一年一次。
“鱼翅羹、莲花酥、蜜酱肘子、话梅排骨、鲤鱼跃龙门、珍珠圆子、酒醉白灼虾……三十六道招牌菜上齐,七十年女儿红,另有永家斋的几样新点心,特意孝敬给大爷和姨奶奶的。”
金斗挥挥手:“你下去吧。”
一众小厮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潆泓、醉珊、蜜儿、春露几个丫头伺候。雅间的春宫美人纱屏后,有三个绫罗裹的乐姬一人弹古筝,一人吹笛,一人弹琵琶。
屋内几个冰鼎里满当当的都是大冰块儿,徐徐飘着白色雾气,凉飕飕的,屋内格外凉快舒适。
殷绮梅脖子疼的有些受不住,执着筷子的手放下了,起身主动给薛容礼倒酒。
“好大爷,我能不能不戴金项圈和金凤啊?脖子好疼……”殷绮梅这回是一点也没装,哀求问,为了薛容礼同意,殷绮梅甚至夹菜喂给薛容礼。
她头上那只五凤朝阳挂珠钗又大又重。
薛容礼优雅的咀嚼咽下,看她一眼:“多戴戴,习惯就好了,这点苦都吃不住,你还能成什么大器。”
殷绮梅只好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郁闷的吃起饭。
薛容礼不免心软一下,毕竟她从来没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也是邪门儿有趣,大多女人得宠后都要首饰衣裙银子店铺,这妮子什么都不求不要。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是真的爱慕自己?薛容礼愈发看不透她。
化悲愤为食欲,殷绮梅吃了好多,见她吃的香甜,薛容礼也有了胃口。
见殷绮梅吃饱了,薛容礼就让她来伺候自己。
剥虾、倒酒、周到的喂食喂酒,没有丝毫不满,薛容礼那点阴暗怀疑又没了。
正所谓秀色可餐,丝竹管弦声糜糜入耳,眼里是殷绮梅艳丽超绝的脸蛋儿,饱满雪白的胸脯。
蜜儿看出薛容礼眸子愈发暗涌,对着几个大丫头招招手。
伺候的婢女们和乐人都悄悄退了出去。
殷绮梅奇怪:“爷,她们怎么都走了?还挺好听的呢,怎么就走了?”
“好听吗?爷觉得没你叫的好听——”
薛容礼一把将殷绮梅拉入怀里,迫使她坐在他腿上。
殷绮梅低着头,嘴角冷冷一扯。
畜生不分时间场合的又要发情了……
玉手抵住要亲过来的薛容礼,勉强笑笑,哄劝:“大爷,咱们回府去,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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