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允,他抽出腰间的长萧,开始吹奏。
箫声清古悠远,回荡在石山亭内,伴随着潺潺瀑布泉流,让心神宁静,心旷神怡。
卢才子吹箫果然不是空有虚名,紫萧余音缭转如风云回旋,洞庭幽谷冰泉兰草香风。站在那里,仿佛这里的一切污杂与他无关,他只想吹奏一曲,给他思慕的佳人听,只要能略略安抚她内心的伤痛。
殷绮梅半醉中,藕臂置于桌面,羊脂玉手支颐,听的眼眶发酸。
无意中瞧见卢佑宁按洞萧的手,那手腕竟然带着她送的定亲信物白水晶十八子。殷绮梅心脏徒然漏跳一拍,嘴角苦笑低头摇摇脑袋。
何必呢?何苦呢?看来她也并不是只吸引色狼的体质,她也能吸引好男人……
她并不知道她此时的姿态深情有多慵懒妩媚,多诱人。
薛容礼脸色青白,半点笑意也没了,“咔嚓”的轻轻一声,手里的酒杯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捏碎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面结束,薛容礼与殷绮梅都喝了不少,薛容简和卢燕萱夫妻带他们分别去房间休息醒酒,顺带小憩。
春露和潆泓、醉珊伺候她躺下。殷绮梅醉醺醺的笑,她对薛容简夫妻的印象十分之好,竟然没把她和薛容礼安排一间屋,是对好夫妻。
“姨奶奶,您醉了,喝杯醒酒饮再睡。”潆泓和春露扶着她,醉珊把醒酒药喂给她。
殷绮梅莫名暴躁,想起席面上薛容礼灌她酒作践她,一把打开。
“我不喝、你们都出去、出去!春露你也出去!”
潆泓、醉珊只好拽着春露出去,不明白殷绮梅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
睡了半个时辰殷绮梅就醒了,头疼胸口堵得慌,醉意因为不适醒了一大半儿,这屋里不知点的什么安神香,冰盆子也小。
脸上糊着脂粉也难受,门口架子铜盆也没水。
殷绮梅实在觉得说不出的闷热,起身出去透透气。
见不远处柳树树荫凉快,走过去见有条石凳,坐下乘凉。
此处抱厦僻静不说,一个下人都没有。
见无人,石凳阴凉,殷绮梅干脆侧躺下来,枕着手臂,身上半披着粉纱帛。
就在殷绮梅觉得凉快舒服,将将睡着时,身后传来男子声音。
“殷小姐……”
唬的殷绮梅一下子坐起,忙整理衣裙用粉纱帛披肩挡住胸前春光。
见来人是卢佑宁?!
卢佑宁苍白俊颜,眼瞳黑而痴然,站在距离殷绮梅十步的距离。
“瓜田李下,卢公子有什么要紧事?男女大防都不顾了?”殷绮梅并没有生气,她是觉得卢佑宁真的是个傻帽,也不知不知死活的看了自己多久。
“我只想问殷小姐一句话,小姐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国公爷的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当初你们卢家是如何羞辱我殷家的,忘了?”
卢佑宁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与小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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