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不谙世事,全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好似笃定一切恶意在触碰到她之前都会被人挡下似的。
可看着那姣好的面容,又没人能硬得起心肠责备她。
这世上有的人就是比别人更得老天眷顾一些,别人死那么想要的东西,她就是不屑一顾。
何盛乐眸色一暗,握紧手中的锦囊,沉默着随赵白走向喧闹的宫宴之处。
……
薛嘉禾的酒量虽差,倒也没有差到两杯桂花酒就能倒的地步,只是顺势贪睡了会儿,等进了西棠院便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接过送到嘴边的解酒茶喝了一口,面色骤然一苦。
这“解酒茶”竟是一碗老陈醋。
薛嘉禾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含在嘴里又刺得舌头都痛,不由得恼怒地转头往旁看去。
果然,将这解酒茶递过来的不是绿盈,而是容决。
“还喝酒不喝酒?”容决冷着脸问。
薛嘉禾将盛着酸醋的茶盏往桌上一放,怒视容决。
容决也没真想叫她喝醋,两人对峙半晌,他便先开口道,“吐……”了吧。
话还没说完,薛嘉禾已经柳眉倒竖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而后决然地一口把醋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容决顿时皱了眉:从厨房倒腾来的老陈醋,有多涩他是知道的。
本是打算给薛嘉禾个教训,见她面不改色地吞下去,容决又想起她喝药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懊恼。
明知道她就是不怕吃苦的性子,不该逼她……
这念头还没在容决脑子里跑完,薛嘉禾踮脚揪着他的领子就亲了上去,好好叫他领略了一下老陈醋的味道。
她亲得毫无章法,没有半分亲昵的意思,就是一幅同甘共苦的架势。
等绿盈端着真正的解酒茶进来,薛嘉禾才松了手,她接过绿盈手中杯子连喝两口,才觉得解气不少,挤兑道,“怎么样,酸不酸?”
她实在也就抿了那一小口陈醋,又自己给吞了下去,到容决那边时最多就剩了点酸味。
容决舔了舔嘴角,道,“没尝出来,我再尝尝。”
薛嘉禾立刻伸手给他指了桌上那杯陈醋,“嫌不够味,摄政王殿下喝那个便是。”
“我看你晚上和蓝东亭喝酒倒喝得挺好。”容决道。
薛嘉禾顿时更觉得屋内醋味浓了两分,她赶紧把醋杯交给绿盈让她带出去,又挥了挥手,疑道,“我怎么就记得我从你桌上拿了点心这一件事了?”
容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勉强任由薛嘉禾把这个话题敷衍了过去。
“再说,我瞧着摄政王殿下喝的也不少啊。”薛嘉禾又笑盈盈道,“我今日还听说了个旧人的事儿,不知道摄政王殿下听说了没有。”
容决自诩他和薛嘉禾不一样,没有蓝东亭这等污点,无所畏惧道,“什么事。”
“毓王妃有喜了。”薛嘉禾道,“太后身边的小姑娘不提我都忘记了,毓王妃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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