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表情像是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他说:姐,您没事吧?要我帮忙替你喊医生吗?这鼻青脸肿的可实在不好看。
安夏趴在地下喘着气,哪里还有力气回应程凯的讥讽。
程凯想着平时她那个威风劲儿,瞧谁都瞧不起。
程凯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小弟端了小碟瓜子放在他旁边,程凯抓了一把,问安夏:饿吗,姐,要是饿,我给您去准备点饭菜。
安夏趴在那安安静静,依旧不回答。
程凯便坐在那,看着她磕着瓜子。
他说:看来是不饿啊。
他便摊开手心,在那挑拣着磕着。
屋内有一会儿,都没人再说话,一直都是程凯磕瓜子的声音。磕了好一会儿,他手心的瓜子几乎磕到只剩下几颗后,他大约是觉得无趣极了,将剩余的瓜子往桌上一丢说:行了,要是不饿的话,那我可就开始了。
程凯说:电话呢。
拿着他手机的小弟,便立马走了过去,将手机递给他。
他将手机拿在手上,然后拨了一通电话,在电话响起时,程凯笑了,笑着对小弟们说:开始吧。
屋内再次传来安夏的惨叫声。
一声比一声惨。
程凯坐在那听着,像是在享受着动人的音乐一般。
电话在连续响着,却始终都无人接听,在自动断掉后,程凯又拨了过去。
安夏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
没人接听是吗?
程凯也不再打了,改为录音,在那录着,录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
当地下的安夏浑身是血,再也不能进行下去时。
程凯淡声说了句:停吧。
那几人得到程凯的命令。便立马停下。
程凯将录好的音频发送给对方。
在发送给对方后,他扫了一眼地下奄奄一息的安夏,便笑着对小弟吩咐:找个人治一治别死了,还有用。
之后,程凯便离开了。
下午安夷也来了一趟这。她站在那看着趴在地下,无比可怜的安夏。
皱眉,姐姐好惨。
她问程凯的人:那边还没消息吗?
程凯的人同安夷说:还没有,今天我们打电话过去了,可是那边没人接听。
安夷笑着说:这是不要姐姐了吗,像我一样,被他们丢在了这里。
兆叙在安夷身后说:您父亲是个关键,现在巡捕也在那边找他,所以,人千万不能死。
安夷也没想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不肯说而已。
她便问程凯的人:找医生了吗?
程凯的人说:找了,暂时死不了,而且医生会救治的。
多痛苦啊,折磨完就医治,反反复复,姐姐,你怎么就那么冥顽不灵,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安夷说:给她点吃的吧。
便转身离开了。
在安夷转身离开后,兆叙对程凯的人说:记住,别让她自杀了。
好的。
兆叙也随着安夷离开。
第二天。第三天,每到那个时候,程凯都会过来,亲自监守一段,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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