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主儿这是要干什么?缝厚了瞧着臃肿得很。”
宋清浅扬眉:“冬日里裹那么厚,谁不臃肿?再说了,都穿在里头呢,外面一层一层盖着,看不出来的。”
说着就推一把长歌:“快去。”
长歌应声,乖乖去了。
宋清浅攥了攥自己的拳头,莫名就觉得开心。
好像能够在这些小心思上跟盛瑾瑜‘斗’一回,也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一般。
早前跪着抄写的苦宋清浅可是牢牢记住了的,再要跪,她是为着让盛瑾瑜心疼她,不是为着自己折磨自己。
宋清浅这么想着,长歌已经抱了棉裤过来,就着眼前的烛火开始动手缝补。
宋清浅看她找了两个护膝来,减去绳索,手脚麻利的往内里缝补就觉得感慨,长歌在这些事情上总是做得很好,她瞧着总有一种好像很简单的感觉,可真要自己动手了。。又会发现自己完全是个手笨的。
宋清浅靠在桌边盯着长歌看,长歌笑着说一会儿就好了,还特别换了个角度,确保针头不会冲着宋清浅。
一边缝好,又接着缝另一边,宋清浅看得入神,打了个哈欠,长歌抬脸看她:“要不奴婢先伺候主儿歇了吧,明天一早我再来缝就好。。”
宋清浅摇摇头,说没关系,冬日的夜那么长,够睡的。
她转脸看一眼关得严严实实的窗,外面什么光景都看不见,只有倒影摇晃。
盛瑾瑜在干什么呢?
和恒亲王穆亲王喝酒?
秦乾也在么?
容妃呢?
她故意把自己的住处安排在嫔妃之间,显得亲和又随意,什么意思呢?
要伙同别人孤立她?
宋清浅乱想一通,心里却并不觉得烦躁。
这些念头没能让她的心乱起来,反倒是加重了睡意。
等长歌收捡好针线盒子来看宋清浅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长歌无奈的笑笑,还是得拍醒宋清浅,在她迷迷糊糊间和星儿一起伺候了洗漱,又送到床上看她缠紧了被子,两人才悄然退下。
第二日,宋清浅难得一早就醒了。
她喊了好几声长歌都没人回应,正纳闷,听见门开的声音,星儿小心翼翼的站在外边道:“主儿醒了?长歌姐姐说您还要再睡会儿呢,听说皇上那边有封赏,带着小太监去领了,就快回来了。”
她难得有说那么多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颤,干脆就一口气说完:“要。。要奴婢伺候主儿起身么?”
宋清浅听她说话就会勾起唇角笑,宫里头这个小丫头可爱得很,之前没接触过,自从长歌把她领到自己跟前来了宋清浅就很喜欢她,看她都快咬着自己舌头了,宋清浅笑着道:“你进来说话。”
外头安静了两秒,星儿露了半张脸,悄悄瞄向宋清浅的方向,四目相对,小丫头眼神闪躲的瞬间,耳根子红了。
宋清浅打小这么天天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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