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瑜轻描淡写的一声应答,好似对要吃的东西完全不担心一样。
苏秦没再说什么,见盛瑾瑜没有别的吩咐了,便上前给他研磨。
宋清浅找到了要做的事,一门心思扑在她那锅汤上,午膳没用也不觉得饿,守得昏昏欲睡,干脆抱住长歌小憩片刻。
等睡醒过来,才迷迷糊糊问一句皇上中午吃过了没,长歌抬了抬下巴道:“倒是瞧见送去了,没见着端回来,想来是吃了吧?主儿不饿么?奴婢也去端些来用些。”
宋清浅摇头,揉了揉眼睛,撑着膝头坐好:“我不饿,晚膳丰富得很呢,我多吃点。”
说完,揭开盖子像模像样的搅拌了一下。
汤炖好,便换小火煨着,宋清浅听说已经可以了,待会儿直接端上桌就行,这才让长歌扶她起来,伸展了一下酸疼的腰。
一伸展,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
长歌觉得好笑,往厨房里断了盘糕点出来,让她垫垫肚子,别到了皇上跟前肚子叫。
宋清浅选了个捏成兔子形状的酥糕,感慨御厨的手艺就是不一般,小兔子白白软软,可可爱爱,她什么时候才能学到个万分之一?这么想着,毫不留情的咬下了兔子耳朵。
香甜软糯的口感蔓延开,宋清浅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果然唯有美食不能辜负。
希望她煲的汤也能让盛瑾瑜喝到幸福感。
宋清浅想得挺美,对自己有种迷一样的信心。
快到晚膳的时候,盛瑾瑜才终于停笔,抬起眼帘往门口看了一眼,原以为她尝尝鲜就回来了,谁知道真去了一下午,苏秦说她给自己炖了一锅汤,亲力亲为,很是上心,难不成是尝了一碗之后认识到自己做的实在不行,较上劲儿了?
盛瑾瑜站起身来,他今日已经算是非常听话,没有出去乱跑,也没再扯着伤口,太医院的药涂上去凉凉的,过了那个清凉劲,伤口还是疼的厉害。
但他习惯了不说,也习惯了忍耐,所以这点疼不算什么。
他走到门口的位置,没看见宋清浅的身影,长廊尽头只有风吹得摇晃的树影,倒是苏秦在院子里粘蝉,见到盛瑾瑜出来,赶忙慌慌张张上前来问:“吵着皇上了么?前两日都还没有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多了许多,奴才让他们动作快些。”
盛瑾瑜收回视线,忍住想要往后厨去的冲动,吩咐道:“朕饿了,早点用膳吧。”
他午膳也没吃什么,一是炎热没胃口,二是伤口疼着没心情,三是心里记挂着事情,觉得烦躁。
这几天他的确是忙着,不想让人看出伤口深浅来,北境拿下个蚩族细作,折子递上来的时候,镇北侯已经亲自押送着出发了。
大臣们说什么的都有,吵了好几日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来,镇北侯一路上京,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坏了规矩,未得皇命便擅自离开北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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