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意撒娇卖乖,这种细水长流的情分是刻在潜意识之中的,并非旁人能及。
云姑陪着沈琼吃了一顿饭,又着她慢慢地喝下半盅鱼汤,柔声问道:“吃饱了吗?要不要云姑陪着沈琼吃了一顿饭,又着她慢慢地喝下半盅鱼汤,柔声问道:“吃饱了吗?要不要
出去走走?”
沈琼摇了摇头,向一旁的床榻。
她近些日子来睡得很多,但却仍旧不够似的,不想出门也不想见人,只想蒙着被子睡个昏天黑地。
云姑并没勉强,扶着她上床歇下,方才出门来向乐央长公主回话。
乐央在外间用晚膳,食不知味,听了云姑的回禀之后,缓缓地开口道:“阿娇既能接受,那你就多陪陪她,慢慢来就是……”
这半日,乐央想了许多,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若沈琼能恢复记忆,那再好不过;若万一恢复不了,大不了就是慢慢教她认人,一切从头开始。有她和裴明彻庇护着,今后断然不会再让沈琼受半分委屈,只要人还在,旁的事情就都好说。
裴明彻心中始终惦念着沈琼的病情,强打着精神进了宫,去向皇上告罪解释。
当初裴明彻能离京,是太后出面作保,皇上迫于孝道才不得不应了。原以为此事最多也就耗上几日的功夫,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能在外边耗上近一个月的功夫,一直拖到临近除夕方才回来。
皇上心中存了许多怒气,见了他后便劈头盖脸地责问,半点情面都没留。
自从父子之间解开误会冰释前嫌后,皇上始终觉着亏欠了贤妃与裴明彻母子,多有弥补之意,这还是许久以来头一次发这样大的怒火。
裴明彻心中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也没过多辩解,跪在那里将错处都担了下来,认骂认
罚。
皇上大肆发作了一通,气得头晕目眩,歇了会儿方才缓过来。
他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裴明彻,正欲再说些什么,殿外有小太监来通传,说是长乐宫那边遣人来问,说是太后娘娘正惦念着秦王。
皇上知晓太后这是回护裴明彻之意,他素来孝敬太后,从来不会拂逆她老人家的心思,再加上方才也骂也骂过了,便抬了抬手:“去长乐宫给你皇祖母请安,再滚回来领罚。”
裴明彻磕头应了下来,随着长乐宫的侍从离开了。
许是长途奔波劳累,牵肠挂肚,再加上在御书房跪了许久,他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虚浮不稳。皇上在眼里,狠狠地拍了把扶手,许久后又叹了口气。
太后这边原本也存着气,可等到见了裴明彻这消瘦的模样,便先只顾着心疼了,也没舍得让他多跪。
世人常说隔辈亲,太后当年教导皇上之时,很是严苛,保着他一路登上皇位。可许是上了年纪后心肠软,如今对着裴明彻这个皇孙,却总是狠不下心来。
“你糊涂,”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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