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瞳孔都快装不下了,
哪怕只是几息的功夫,俞振依旧安之若素。
他可不是真的一个人,
那白尾鸢,早衔着天上的飘带赶来支援,
一个猛子,扎进许进不许出的腹地,游刃有余。
迷蝶穿花般,便绑去了右路的三根,留下空挡给自家兄弟垫脚。
随后,确实有些难应付周边潮水般涌来的攻势,索性先做小范围的苟且,静观其变。
舞台彻头彻尾留给自己了?
俞振哪里肯不受这恩惠,左脚在最近的一根软骨上发了力,顺道预判了底下那串的走向,做了波斯诺克般的延误,
两条尾巴撞一块,一时难舍难分互相纠缠,再纠缠不能。
另一边,俞振就踏上用来固定的飘带,
恰好白鸟这时撒开了鸟喙,没受任何波及,反倒因为这一番变故得到喘息之计。
机不可失,当机立断退出了战场,轻飘飘一个盘旋上空,
饶有兴致,看着全体做嫁衣的主攻手什么手段。
俞振则一个空翻,华丽避开作最后一搏用场的末尾,
“八步赶蝉”还有三脚之多,
齐齐预备给了这妖女。
从天而降的,俞振还是怜香惜玉地留了手一步,蹬在了人形的胸腔上;
原本倾斜四十五度角的身体此时调整位姿,脚底一个借力,
想不到这法相并不是徒有其表是实心的,那再好不过了。
身子又立成了七十多度,转身一记回旋踢,不偏不倚踩在了一模一样的位置;
这还不算完,借着余力旋转的身体,缓缓升空之际,正面对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庞,
贴近了看竟也没有瑕疵,不愧是传闻中祸国殃民的长相。
这经过好久天的度日如年,就是几个大老爷们儿大眼瞪小眼的,本枯燥透了。
你想表达什么?
不,没什么,陈述一下事实。
奈何这小伙子对这方面也向来不感冒,(为什么要加“也”,为了显得很洁身自好吗?)
最后一下,此前一气呵成的进攻者垂直下落,毫无保留,又跺在了那块脚印上。
顺便借力向后飞出,
白羽见好像自己看热闹站的位置有些碍事,赶忙分开给腾地方。
俞振却是记“鹞子翻身”,四平八稳,落回了两人正前方。
伴随头顶“白羽”盘旋时带动的微风,在纛旗上铃铛“叮铃叮铃”的响动中,仰起了头,
意气风发,望向那轰然倒下的法相。
顾铭情不自禁鼓起掌来,想不到自己手底下能有这么矫健的精兵强将,
季钰则对这冲锋陷阵的活计,着实羡慕得紧,
暗自许愿,来日也要出个风头。
那法相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自己本身就是庞然大物,波及到周边好些器物,扬起滚滚浓烟,难辨虚实。
理论上有烟无伤,这功亏一篑,前功尽弃的词汇所包含的不安在众人心头蔓延。
不过这三人可没有胜券在握的天真想法,
明着的牌差不多全打了,接下来的博弈才是重头戏。
至于为什么对俞振行云流水的攻势不太自信?
若这般容易就能放翻一个近万年的妖姬,
《封神演义》就没有那么多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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