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千里传音给他,说:
“预知未来,已是极大的功德,若得寸进尺实在不美,该暂且作罢才是,
另需何彪一用,莫问。”
现在所有逻辑线基本就通了,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当然,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文绉绉的话,是个外国人讲出来的。
邱迁继续喋喋不休:
“怎么?都认识?还真是哪都有你?
对了,你来这里干嘛。”
“我知道你们墨迹,”
普罗米修斯耐住性子,
“但不知道你们这么墨迹,就这么头玩意应付多久了都!”
这倒不止他有意见,我也不买账,为这头牛犊子,前前后后耽搁了得有一万字不止。
这事你说怪谁?
不好意思,怨我。
不行,越想越气,
他估摸着也是越活越回去的典范了,上来的时候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现在却吹胡子瞪眼,是咬牙切齿,不吐不快,
“我要是不来,你们打到天亮都收不了场。”
说着朝背后的水帘洞里,伸出手去。
邱迁暗忖,我们缺了那么多次回目,就不能表现表现吗?
还没来得及会怼,却见神使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
赶忙扯嗓子,冲趴在地上未曾挪窝儿的米诺斯喊:
“Hey,你丢的是个金锤子,还是银锤子?”
“Hey啥呀?就是它丢了个锤子?差点给我人砸没了!”
我说怎么打这么热闹没进展,这小子起码得负一半责任。
“没事,你不是人。”
丝毫不在意那神仙越来越差的脸色,抬杠的邱迁是乐此不疲。
“我…”
不行,好歹也是个神使,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没事,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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