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衬你。看上去又硬又直又长,神圣不可冒犯的样子,可是劈开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好欺负得很。”
谢寻琢揉了揉胸口,方才还有清泉流动的心霎时间堵的慌。
“竹是谦谦君子,腹中空乃叫虚怀若谷。”他决定为自己正名,“正所谓风吹体歪根犹正,雪压腰肢志更坚。身负盛名常守节,虚怀若谷暗浮烟。”
才不是什么好欺负,不过她倒是有点像真风雪。
“哈哈哈哈!那让我看看你的根正不正,腰直不直?”战珏最不爱听这些酸诗,便打趣起人来。
谢寻琢见她弯腰往前看,又仰身往后看,笑得甚为不怀好意,顿时觉得自己身上如有针扎,脸烫如火,忙将她拉正:“战姑娘,看路。”
话刚落音,就听到脚下磕到东西的声音,他立即出手扶人。
谁知战珏一个前空翻,潇洒落地,还刻意地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扬唇说道:“懂了吧,我不需要看路。”
伸到一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谢寻琢若无其事地走到她身边。
“竹子的事情放一边。”他指了指自己唇边,“这两个点又是什么?”
“林芝笑起来有梨涡,好看的很,所以我照着给你画了个。这样你惹我生气的时候,我能看在你帮过她的份上,稍微忍耐一番。”战珏看上去是真喜欢这“梨涡”,说话间手又点了两下。
“上次的事,你还在生气吗?”谢寻琢终于问出了口。
花祥城两人一别,并不愉快,可如今重遇,看上去也没什么异样。是她不愿意再提,还是
谁料听见回答:“生什么气?”
他不挑明,只静静地笑望着她。
战珏不再装傻充愣,扬唇笑道:“生谁的气,有名画家吗?真是不谦虚。”
“你看见了?”谢寻琢墨眸清亮,“我只写在了一处。”
“自然是我神通广大。”
“既如此,为何还觉得我会惹你生气?”谢寻琢蹙眉回想,“画慰灵妆时,我们才见面,连话也不曾说过几句。”
“未雨绸缪嘛。”战珏理所当然地说道,“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道理。”谢寻琢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血牙印,“毕竟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嘛。”
听他语气怪怪的,还装模做样地“嘶”了一声,战珏心里明镜似的:“不就是咬了你一口,也没多深,至于么?”
“可能竹子就是这样。”谢寻琢无辜地叹气,“里面是空的,咬一口就漏气了,疼得很。”
他忍住微弯的嘴角,一如既往地淡然,真是半分听不出来阴阳怪气,可是眼睛却出卖了他,亮如星辰,掩盖不住的笑意。
“那你有本事咬我一口,两清。”战珏也挽起袖子,直接递过去。
看着她莹莹如玉的手臂,谢寻琢却只是垂眸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战珏收回手,满意一笑:“谅你也不敢。”
“战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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