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还能有什么隐情,怕不是看对了眼,不忍下手了?”
“要我说,为了七日境,一时委身这女罗刹,倒也不错!”
“我看倒更像是痴心怨女撞上了无心男,也许是旧情难忘。”
讨论得实在热火朝天,就连正在关心施峋伤势的魏芙,也忍不住开口询问:“那位紫衣的沈公子什么来头?”
见这两天一直围着施峋打转的魏芙,终于恳切地向自己打听起事情来,莫问静一时就起了范,转着手中的石头:“说来话长。”
魏芙气噎,放在施峋伤口的手不免用了力,惹得他痛苦□□起来,连忙慌张地松开了。
昨晚为打听消息受的气,全部还回去了!莫问静心中畅快不已,转头却见自家师兄面色不愉。
如山雨欲来,又似山崩前夕,明明怡然端坐,却隐有不详征兆。
谢寻琢看向战珏,他见二人立在原地不动的时间久得诡异,于是与她传音。谁知她如同未闻,仍然紧紧盯着沈围。他心中千思百转,突然明白过来。
她正在与他传音。
他二人并非不动,而是在交谈。
这个念头一进入他脑中,就如同山间碎石跌落悬崖,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咚”的一声巨响。
湖面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却无法阻止石头沉落时击穿而至的汹涌。
“我输了。”沈围开口,毫无不悦。
战珏也没有任何讶异,戾气尽消,大方一笑。
而此时,谢寻琢心中那颗石头终于击中了湖底,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话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且不说底下众人,就连好几个战家人都难得的面露惊讶之色。
“还有人不服吗?”战珏压住了所有的议论声,“再不离席者,我就当是战书,亲自来接!”
原本就只剩不到一半的人了,此时互相探看几眼,很快也忍气吞声地离开了。
战家不过派出了个女娃娃出战,就震慑了全场,还有十几个没出手的坐在那里,再打只能吃亏!毕竟自己只是代为赴宴,还是应该飞书回城,和门中各人商议后再行事。
不消一会,人已走得干干净净。只剩战家人和一直在那站着的沈围。
还有,谢寻琢。
他已经劝服莫问静,安心待自己归来。空荡荡的坐席上,现如今只剩他一个人站着,如青山孤松,屹立挺拔。
已经走到战柯面前的战珏,正在说话,并没有注意到。
但沈围看见了,他不知何时又摇起了扇子,抬手和谢寻琢打了声招呼。
谢寻琢也温文有礼地行礼致意,但风起衫动,隐有威压。
两人遥遥对望,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阿珏这些年没有偷懒。”小叔叔战株夸道,旁边其他几位也点点头,眼神慈爱。
“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怎敢在各位长辈面前说是。”战珏盘腿坐下。
“不仅没偷懒,连脾气也谦虚了。看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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